兰花胸针塞到枕头底下,把别胸针都放进首饰盒,和衣服起放进行李箱中。
第二天早上,安阎戴着铃兰胸针,拉着行李箱出现在迷心民宿楼。
杜鸩坐在沙发上回头看他,目光在安阎胸口铃兰胸针上稍作停留,“安阎,早上好。”
安阎注意到杜鸩动作,走到杜鸩对面沙发前坐下,问道:“们等吃完饭再走?”
杜鸩点头道:“好。”
和杜鸩起去楼餐厅路上,安阎才注意到杜鸩身形看起来比以往虚很多,他悄悄伸手碰,竟然从杜鸩身上穿过去。
安阎惊,“你身体是怎回事?”
杜鸩偏头看着安阎,“彻底离开身体就会变成这样,等附在你胸前胸针上,状态应该会好点。”
安阎面露关心,“能好到什程度?”
杜鸩:“晚上能被人看到。”
联系杜鸩以前状态,安阎问道:“这会能看到你,是因为你还没离开迷心民宿?”
杜鸩:“对。”
安阎沉默,脸色有点不好。
杜鸩深深看着安阎,嘴角噙着丝笑意,“是不是忽然觉得这个队友挺没用?”
“没有。”安阎偏过头,随手拿两个包子放在盘子里,“步调致,如影随形,觉得很好。”
杜鸩脸你高兴就好表情,什都没说。
安阎心里不痛快,就近找个地方坐,无意识地抓几下胸口铃兰胸针。
他真没觉得杜鸩没用,就是觉得心疼。
想想杜鸩付出那多,那辛苦,也只是回到二人相遇时身体状态,安阎心里就特别难受。
幸好这是杜鸩最差状态,以后他只会变得更好。
在杜鸩注视下,安阎连着吃四个包子才停嘴,戴着被杜鸩附身胸针离开迷心民宿。
巧是,拉安阎和杜鸩离开迷心民宿摆渡车司机师傅,就是那天拉安阎和周乾去接陈雅他们那位。
安阎这几天见都是熟鬼,难得看到个熟人,就走过去坐在司机师傅后面位置。
司机师傅看到过来是安阎,吓得按声喇叭,“天,你竟然没死!你还活着!”
安阎笑笑,“你还记得啊。”
“想忘也忘不啊。跑上百趟摆渡车,就只见过你个找鬼。”司机师傅说着说着,张笑脸就垮下来,“哎,迷心民宿前阵子又死好几个人,生意真是越来越难做。”
安阎:“记得你好像说要换个工作?”
司机师傅脸晦气,“换过。没干几天就干不下去,只好又回来。”
连有五个人上车,安阎安慰司机师傅,“小师傅,别太担心,会好起来。”
司机师傅也看到坐在后面几个人,终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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