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都让他魂牵梦萦。
不知不觉,安阎就靠得近些。
近到若有人从安阎背后看过来,会以为安阎正在低头环抱着坐在椅子上人。
“杜鸩。”
安阎低唤声。
杜鸩应声,侧仰着头看向安阎,“什事?你确定就是杜鸩?”
安阎点头,离杜鸩又近点,“嗯,你是杜鸩。”
杜鸩稍微后仰,稍微拉开两个人距离,“你离这近干什?”
安阎不觉愣,要是以前他离杜鸩这近,杜鸩大概会迎上来亲他下,深情却不深入。
安阎曾多次埋怨杜鸩基于表面亲近,哪里又能料到,如今连那样矜持杜鸩,对他来说都过于奢侈。
安阎敛眸深情,站直说道:“你写字太小,站远看不清。”
“既然你确定是谁,就别继续看,坐下聊聊。”杜鸩合上红皮本,“想知道和你曾经是什关系,还有,们之间发生过什事情。”
安阎很犹豫,如果他告诉杜鸩他们曾经是恋人,杜鸩会相信吗?
就算相信,他们又该如何相处,他能不能在杜鸩每天失忆情况下维持两个人恋爱关系?
看到安阎眉头都快拧在起,杜鸩问道:“难道是你仇人?”
“是朋友。”安阎快刀斩乱麻,“是最好朋友。”
杜鸩隐隐松口气,“过去,就拜托你告诉。”
安阎临场发挥编过那多离奇恶俗鬼故事,遇上杜鸩,还没开口就卡壳,“有点多,等想好怎讲,口气告诉你。”
杜鸩:“没关系,随便讲讲,反正明天就会忘。”
是啊,确是这样,就算安阎现在告诉杜鸩他们是恋人,杜鸩明天就会完全忘这件事。
万杜鸩把他们关系写在红皮本中,安阎还可以悄悄撕掉。
突然闻到股诡异血腥味,安阎猛地抬头,就看到杜鸩解衬衣袖口,拿着钢笔在他手腕关节骨侧面刻字,刻正是安阎名字。
安阎心疼不行,“你干什!”
杜鸩干净利索地刻完字,抬头看着安阎,“你是很重要人,刻在这里提醒,比写在纸上更安全,以防有人假冒,也省得每天醒来都要麻烦你告诉那多信息,太累。”
两年多没见过杜鸩,安阎都快忘杜鸩有多疯,“……万你以为你自己是安阎呢?”
杜鸩说道:“开什玩笑,有你在身边,怎会把自己当成安阎。”
安阎:“……如果不在你身边呢?”
杜鸩挑眉看着他,“你是不是在这世上最重要人?”
安阎点头,“是,必须是。”
杜鸩拿起桌子上纸巾,斯文地把手腕上血擦干净。扣袖扣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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