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亮起来天空呈现漂亮水蓝色,再也见不到丝毫阴霾。
而那座破旧宅院也渐渐被身后弥漫上来大雾所吞噬,很快消失在眼前。
宜图心情有些复杂,缓缓收回投去目光,跟上许蘅他们步伐,朝下个密码点走去。
三人边走边说,速度也并不慢。
很快许蘅便在宜图和花伞复述下,弄明白这场游戏前因后果。
这确确实实是场出人意料悲剧,而悲剧本身却是个从未见过、听过杀人犯所引起。
由于男主人常年不着家,即使心思细腻女主人有心防备小偷小贼,特意在院内挂上男主人衣服,制造生活痕迹。
但这仍然避免不阴险狡猾杀人犯故意蹲点,以至于趁着女主人看不见院子里情况,悄悄溜进去。
他藏在女主人床下,趁着女主人熟睡时候将人捅死抛入井里,孩子也没能幸免。
而太久没有收到妻子来信男主人也察觉到不对劲,匆匆赶回家中,谁知那名杀人犯并没有走,甚至特意在院子里等着他到来。
最后,男主人被没有丝毫人性杀人犯缝合成半人半狗怪物,栓在院子里活生生饿死。
而这个故事最终结局,虽然点明杀人犯下场,但并没有告诉玩家杀人犯死亡真正原因。
与其说这个故事结局好似在伸张正义,不如说杀人犯死更像是游戏给他们个暗示彩蛋。
“往生之人,如何定义死亡?”花伞喃喃说道。
宜图没有说话,只是下意识看眼许蘅。
许蘅脸上并没有表情,随后他不知想到什,突然露出抹好笑神情,摇摇头。
“什意思?它想告诉们死亡就是场无从预料意外?”
女主人是,男主人是,就连寓意着死亡本身杀人犯也是如此。
他们都是命运之神愚弄芸芸众生,知道生命脆弱和曲折,却不知道生命会在哪里折止。
拥有自己思想,却又不能控制自己生死。
“感觉就像场笑话。”
三人走着走着,便见到前方突然出现道长长河流。
许蘅望着伸向远处、代表未知大河,无端想起欧骋死,自嘲声。
宜图没有说话,花伞也是沉默向前走。
有些时候,你不得不承认件事实。
死亡从来就不是他们用来定义形容词,而是用来定义他们动词——
沿着这条河流直向前走,走快半个小时,他们才看到片相当寂寥村落。
与此同时,细长河流逐渐变得宽广,深度也变得肉眼不可测量。
“第二个密码点很有可能跟水有关。”花伞不确定说道。
“应该是。”
宜图打量圈周围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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