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伞看着夜王脸上体贴至极笑容,面色冷淡口拒绝。
“事,不需要别人插手。”
听到这话夜王微微挑眉,脸上露出抹古怪:“哦?是。”
“小鹿事也是你事……花伞,你居然来真。”
“以为你只是玩玩。”夜王玩味看着他,眼里是浓浓兴趣。
傅恒并没有反驳,只是紧皱眉头,神色阴沉。
而没有得到回应夜王也丝毫不在乎,好似故意又好似自言自语。
“小鹿确实很吸引人,那双清澈纯洁眼睛,最是令人着迷。”
“可是你身边那位小朋友也很不错,乖巧懂事,又生幅好皮囊,更重要是,他是真喜欢你……”
夜王话并没有说完,便戛然而止。
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大量鲜血溅上栏杆,染湿两人衣服。
夜王脸上闪过丝诧异,他看着花伞布满寒霜脸,无声笑。
“说错话,倒是生气。”
傅恒面无表情从男人身体里抽出八根伞骨,动作利落干净。
于是被伞骨牢牢撑开胸腔,内脏混着血水碎肉起被硬拽出来。
它们掉在地上,弄脏夜王裤腿。
而夜王神情如常,只是脸上褪去血色。
他看着那沾满红色血液八根雪白伞骨,目光隐晦又阴冷。
傅恒冲其微微笑,警告意味分明。
“别在试着触碰底线,你知道向不喜欢说废话。”
夜王用手探探胸前破洞,伤口在以不可思议速度愈合,可手上还是沾点腥腻。
他随意将血抹在衣服上,“那你底线到底是谁?可看不懂你。”
尽管花伞杀不死他,但被八根伞骨贯穿身体,还是种很痛体验。
而最痛并不是贯穿那刻,而是将八根在身体里撑开伞骨抽出瞬间。
内脏被拉扯着、拽出痛感,足够让人刻骨铭心。
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傅恒面色冷淡,他刚想要再说些什,目光却瞥见站在检测台下娇小女性。
“看啊,你小鹿这快就来找你。”夜王语调轻松,看上去没有丝毫生气。
傅恒冷冷看他眼,没有再说句,便转身下检测台。
梅花鹿董欢穿身洁白连衣裙,栗色长发披散在肩上,文静又温柔。
她见花伞到跟前,便迎上来盈盈笑,目光似有似无略过还站在检测台上男人。
“你怎过来。”傅恒皱眉道,冷淡语气放缓很多。
“担心你,所以过来看看。”
董欢边说着,边和花伞朝着防护所走去。
她看见男人胸前溅上血花,脚步顿下。
“你和他动手?”
傅恒“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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