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：“你不是有毛巾垫着吗？”
“必须消毒。”凌然斩钉截铁
回答。顺便活动着手腕，休息休息。
院长挤
些酒精凝胶，胡乱在脖子和颈部涂抹开来。
凌然等他晾晾，才手枕毛巾，捏住院长脖子。
脸冷笑院长，目光瞬间凝结：
这是天。
这是地。
这里空气清香，这里阳光明媚。
这里树青草绿，这里水清沙白。
记忆中最美麦收打谷场。
记忆中最响亮是母鸡下蛋后打鸣。
……
“好，颈椎有骨赘增生，没有大毛病。”凌然拍拍院长肩膀，叫他起来。
院长愣愣站起身来，就见几个人正围着只手机在笑。
他走过去，分明听到手机中传来熟悉又陌生呻吟声。
“……叫？”院长颤巍巍问他们。
几人抬头，就有胆大笑道：“叫，您要看吗？”
“算，算。”院长掩面而走，句话都不敢说。
……
“医生，你这个能治啥病。”名老人徘徊再三，终于来到凌然面前。
“只会颈椎推拿。”凌然道：“您可以坐下试试。”
“不会按坏吧。”
老年人对于推拿还是有些戒心，毕竟都骨质疏松，不像是年轻人样，肢体柔软。
不过，凌然大师级推拿，虽只局限于颈椎个部位，对年龄要求却很宽泛，下至月龄小儿，上至百岁老人皆可。
凌然适才推拿好几名医生，年龄也都有六十岁，此时他就信心满满道：“您坐下来，轻轻按，您都什
病？”
“什病都有。高血压、糖尿病、类风湿性关节炎、血管炎、静脉曲张、骨质增生、椎间盘突出……”老人背诵捻熟，点都不高龄样子。
凌然点点头，换条薄布垫，手搭在老人脖子上，先慢慢摸索。
老人皮肤偏于松弛，肌肉也不再粗壮，手指稍稍用力，就能触及到椎骨，竟然甚至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大致形状。
凌然手腕轻轻耸动。
下。
两下。
他略过揉步骤，直接就卡着点起来。
“……”老人才要说什，就被凌然指法给舒服回去。
老人不由自主闭上眼睛，浑身都在微微颤动。
很多老年病都是伴随着身体疼痛。
类风湿性关节炎会疼痛，静脉曲张会疼痛，骨质增生也会疼痛……
大部分疼痛都可以用止痛药来缓解，但中国老人多数都是拒绝疼痛药，反而是疼痛疼着疼着就变不疼。
凌然放松他颈部肌肉，顿时让他头痛缓解许多。
“哦……还真可以。”老人说话间就想赞美下凌然。
“别动。”凌然笑笑，捏住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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