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原本准备早上去医院，给病房里
病人做体格检查，既然被放假
，就在家里诊所来进行好。
医院有吕文斌等住院医查房，没有紧急事务不会来找凌然，从这
点上来说，他过几乎是二线生活，除依旧还要值班。
凌结粥听到检查却是眼前亮，问：“你是不是跟医药代表学到什
招？”
正在泡茶陶萍手抖，慌忙看向儿子。
凌然问：“什招？”
“开药招啊？先做检查，然后开堆药什，他教你怎搞吗？”凌结粥越说眼越亮，恨不得化身为大医院收款员。
凌然无奈摇头，起身道：“
现在只会做检查，不会开药。”
“检查不好算钱啊，现在病人，出钱就想拿到东西，你不给东西就收钱，人家就会觉得亏。”凌结粥苦口婆心语气，道：“咱们做是街坊生意，不能太贪心。”
“检查就不收钱好。”凌然说着就下楼。
凌结粥赶紧追下去，唠叨着：“不收钱话，以后人家天天来检查怎办？不检查人家要不高兴，检查出问题，人家也不信你，只当你是为卖药……”
“你刚刚还让开药。”
“所以说啊，医生和病人啊，最重要是建立信任关系，你看咱们家诊所，很多病人来看病，开药都不问价，人家知道不贪他们钱……哦，苗医生来，给你介绍下，儿子凌然，云华大学医学院学生，正在云医实习。”
凌结粥将凌然拉到刚进门苗医生面前。
苗医生大约40岁左右，鱼泡眼，酒糟鼻，脸很有些沧桑。他外面穿着白大褂，里面穿着白衬衫，脊背挺笔直，像是得强直性脊柱炎似……
“苗坦生。”苗医生不咸不淡与凌然握握手。他只是兼职医生，用不着关注老板儿子情况，尤其还是天只给200块钱老板。
说话间，滴污~滴污~救护车声音，传过来。
“工地上钢筋掉下来，砸破头，去接下。”苗医生果然是早打过电话，给说明句，就又返身出门。
凌然自去门口，道：“熊医生，最近想练习下体格检查，帮您坐会吧。”
熊医生是下沟诊所常年坐诊大夫，平日里也只是做些开药工作，连清创缝合都很少做，以往遇到，稍微麻烦些，都是以转诊为主。
凌然想要坐诊，熊医生放下报纸，就痛快站起来，抬头看到凌结粥，又道：“不少钱。”
凌结粥砸吧砸吧嘴，拐个弯离开，好像路过样子。
“呦，凌然今天没去上班啊。”没等多久，位老奶奶就带着小孙女过来，口中道：“熊医生，您给看看，早上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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