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患者都恢复极好,虽然是好事,终究令吕文斌有些心虚。
“水肿基本消退,瘢痕稍微有点多,们看看活动能力……”凌然声音响起,下子将背对门口吕文斌给惊醒。
吕文斌立即走过来,打声招呼,就默默看着凌然给患者做检查。
老实说,凌然检查手法完全乏善可陈,即使以外行人眼光来看,也能体会到他与王海洋检查时差距。
不过,检查归根结底就是检查,动作要领说明白,主要就是看患者情况,本来就是实习生们经常被安排工作,比开刀重要性都差远。
想到此处,吕文斌脑海中,不由回想起凌然当日开刀场景。
真菜鸡啊!
吕文斌怎想都想不明白,缝合技术那好凌然,为什在切开时候,会菜鸡到住院医都不如地步。
或许就是天才缺陷吧。
“没事先回去。”凌然完成查房,就没什必须要做事。
吕文斌愣:“现在就回去?你不要再练练手?”
他脑海里想还是凌然切开技术。
“明天有手术,要养好精神。”凌然说是明天第三例tang法缝合。虽然有大师级tang法缝合术在身,但凌然并不会因此而有所放松。
读书时候,但凡第二天要考试时候,他都会按照考纲复习知识点,并从铅笔到钢笔,从尺子到稿纸或者准考证都检查遍。大考如此,随堂考试亦如此。
随随便便,轻轻松松考下什,从来都不在凌然考虑范围内。
对凌然来说,手术就是次考试。
吕文斌看着凌然离开身影,却是暗暗摇头,心道:还是太傲,有这个时间,多练几次切开,明天上手术时候,也不会那难看。这次是个中年大叔,不在乎手上瘢痕,下次遇到个爱漂亮怎办。
转头,吕文斌又想:凌然莫不是放弃练切开?他真要是不做切开,交给也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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