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严打,这年月混混也不能和国家专政势力相提并论,而且,能够发展到跨县跨省黑社会团伙也很少见,保护伞层次通常也很低。
观察那警察态度也能知道,段航作为县刑警队大队长,身份就已够用。
所以,杨锐审问起花豹来,点都不客气,该扇巴掌就扇巴掌,该用脚踹就用脚踹,会功夫,花豹就竹筒倒豆子似,说个明明白白。
不出意料,这霍老四就是个本地流氓,进过几次监狱,最后次出狱,和关系不错十三狼结成团伙,两人又搜罗七八个人,开始转做汽车站生意。发现锐学组试卷生意利润丰厚,也是因为在汽车站经常接触到送卷子学生,来二去,就萌生拓展念头,找几个学生,半偷半买弄些原料,就开始油印。
如果效果好话,他们还准备借着汽车站车辆,把试卷卖到四周去。
杨锐哭笑不得。他早就知道,现在做生意人里面,十个里有八个是刑满释放人员,可没想到,像是霍老四这种半黑半灰团伙也会做试卷盗版,而且做很有样子。
若是能把试卷卖到临近县市,全面铺货话,这还真是笔相当大收入,养活百余人混混集团,都不成问题。
当然,要把试卷卖到临近县市,那就不能再用油印,否则量跟不上,成本低廉好处也体现不出来。
杨锐想到这里,低头问道:“花豹,你们是不是找到印刷厂?”
这时候机器和原料都少,印刷厂又都是国家,哪怕是掏钱印刷,依旧需要单位介绍信,非得有相熟人帮忙,才能安排生产计划,并不容易。
花豹死命摇头,句话都不肯多少。
越是如此,杨锐越觉得可能,表情慢慢凝重起来。
段航只用刻钟,就赶到现场。
他骑辆边三轮摩托,油门轰老大,就在马路正中央开,引得无数羡慕目光。
见他这快到,民警鲁阳颇感意外,态度也下子变亲热。
他小跑着上前去,帮段航将边三轮停到路边,又带着他到雪糕店,方才装作什都没看到似,扭头回自己岗亭。
段航稍有些诧异看向杨锐,问:“什事这急?”
“们试卷被人盗版。”杨锐不管段航诧异目光,五十解释遍。
记忆里,他和大表哥段航关系不错。后者能做刑警队队长,和杨锐爷爷杨山亦有关系。
加上不知道如何与之相处,杨锐干脆直接说事,也省去不少啰嗦。
段航开始以为是普通吵架斗殴,脸上始终带着笑容,可当他听说出售试卷,每天能赚最少50元利润时候,终于不淡定,反客为主,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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