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前半句像是在谦虚,后半句就截然相反。
刘珊不相信将他卷子扯过来,道道看下去。
冯云咳嗽声,踱着步子站到刘珊身后,也戴上老花镜瞄着。
杨锐不管他们,起身拿物理卷子过来,慢悠悠做下去。
对曾经金牌补习老师杨锐同学来说,难题就像是日三餐似,来读补习班熊孩子,个赛个给老师出难题,搞定批,又会有新出产熊孩子前来报道。
能做出金牌名气,杨锐自然不是善与之辈,只要不是奥数那种故意欺负人题目,他做起来都很流畅,所用时间并不定比普通题目要多。
冯云卷子还是缩水卷,总计只有十多道题,杨锐不紧不慢做着,到三十分钟时候,也是全数完成。
物理卷更考究思维和解题方法,要写东西更少,杨锐越做越快,几有停不下来感觉。
其他学生是越做越不想动笔,左看右看,直想停下来算。
终于,冯云看完数学卷,长吁口气,说:“好,不用做……”
李学工如蒙大赦,许静更是大咧咧伸个懒腰,喊道:“闷死。”
周围传来细碎笑声。
赵丹年皱皱眉,走到冯云身边,问:“老冯,他对多少?”
冯云将适才数学试卷交给他,道:“全对。”
赵丹年看到题,也不由暗暗吃惊。摸底考题目难度,和这次可是天壤之别。
赵丹年和冯云用奇怪眼神看着杨锐,刘珊等学生用看奇怪眼神看着杨锐。
“就是开窍。”杨锐知道他们想问什,带着笑容,将桌面上草稿纸整理好。
“那你发表论文,是怎回事?”冯云最想问还是这个。
这次轮到杨锐奇怪:“什时候发表论文?”
冯云赶紧从公文包里掏出卷报纸,指着最外面张,问:“《中学生导报》上署名西堡中学杨锐,不是你?”
“是。”
“那怎说是没发表过论文?”
“发表在《中学生导报》上文章,也算是论文吗?”杨锐有点失去概念感觉,不小心就给说漏嘴。
此言出,冯云自然尴尬。杨锐也暗自责备自己:还是大意,以后晚上说事时候,更要慎言。
他其实也没说错。
要按照严格意义,杨锐发表小版文章,真不能说是论文,只能说是相关探讨,不过,不同时代有不同要求,80年代学术期刊少可怜,许多后世核心期刊,而今都未创刊,在市教育局老冯眼里,全国性《中学生导报》水平就很不错。
倒是杨锐本人,只瞅着它稿费较高,就给投篇文章。
他是怎都没想到,篇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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