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立刻有寒意自顶而下。细察黑烟边缘处,竟然是飞檐雕栏。杨戬猛转头看去,空中不远处,座玉阙珠阁已赫然崛立,蒙着乳色云幔,无基无顶,巍峨雄奇。那迷漫浓烟,竟然是它投下巨大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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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封神台。”杨戬深吸口气。玉帝微笑道:“正是,这才是真正完整封神台,妙用无穷。你不是也曾闯入过它内层?否则三界之中,又岂会还有多余七彩石铭刻所谓天条?伏羲女娲,这两位大神,当真是步步尽在算中!”
杨戬笑,讶色故意现即隐,点头道:“早该想到,宝莲灯中所载,果然尽是事实。想来在之前,强破诸阵,拿走内层阵眼,也必然便是陛下你?”
玉帝深深地看着他,似在探究这几句中,到底有几分可信。半晌,终于展颜笑,说道:“不错,朕为修补天地罅隙,确实强破入内层过,只不过,最终却徒劳无功。戬儿,外甥,难得你有缘两次到此,那便由朕来为导,引你好好地看看这三界之外,虚无空间奇绝神迹吧!”
神台距得不远,玉帝携他手,步步走向悬浮玉阶。两人走得也并不快。但每前行步,杨戬便是阵微晃,脸色也苍白上几分。待到神台边缘时,他额上已全是冷汗,身子下坠,慢慢瘫软在玉阶之上。
全部气力,都在触上台阶瞬间,被抽离得尽,阵又阵钝痛袭来,只比破除灭神大阵时更为不堪忍受。
但他却只如旁观者般,由着玉帝提起自己身子,笔直地登上高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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