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知自己说错
什
，也不知他为什换装扮。
众人静默无声，听她断断续续地说着。
“其实看见他时，
就有点奇怪，似乎有哪里不对。走近才发现，那不是他，真
不是他……”
确不是，只是形容有些相似而已，那个男子已步入中年，眉宇间甚为宽厚慈祥，完全没有杨戬冷漠和强横。她看得分明，却让自己更加迷惑不解，不觉跟着男子
路行去，来到间宽敞木屋前。
“你们知道看见什？”她咯咯地笑着，“你们不是都想问，告诉你们，见到屋子人。好多啊，好多人……”
她不明白这是怎回事，只是觉得，定和杨戬有关系，于是站在门口，看向屋言笑晏晏人们。
屋中人很奇怪，除归家中年男子，还有位少年，他们穿着十分古朴，眉目间和杨戬几分相似，名气质高华妇人，温婉中透出雍容，却也是荆钗布裙，农家打扮，细心地做着针线活儿。
然而屋中还有别人，四公主眼便见到熟人，三圣母坐在桌边，沉香搂着小玉，也不知在说什悄悄话。四公主大喜，再顾不上想这些奇怪事儿，冲过去拉住三圣母叫道：“三妹妹，你听说，定要听说，真君是为你好，真，你相信……”
可是三圣母只是继续说着自己话，笑容未变，竟似点也未听着。四公主松手，又去找沉香，找小玉，可是没有人听得见，没有人看得见……
“现在知道，那是梦，是他梦。那屋中，是他父母兄长，是他最疼爱妹妹，是他最牵心外甥。”
但那时身在梦中，她不知道，只徒劳地要让人听见她话。三圣母对沉香说声什，沉香挽着小玉出门，四公主跟出去，外面却不是方才景色，依稀已来到华山。不过她也迷糊得久，没有去想这又件怪事，却是追在沉香身边，遍又遍说着，要让他听见，要让他知道，知道他舅舅，为他做过些什。
“上华山，天也晚，太阳挂在华山峰顶，火样红，红得似乎漫山都在燃烧。直追在他们身边，可是到处地方，却突然停住……”
沉香和小玉身影消失在夕阳中，她也没有注意，只是盯着眼前那片野草地。
草色如血。草下似乎有什事物吸引着她，让她无由地想落泪，想扑地大哭，流尽生世眼泪。
“忽然就知道，那是他墓，是他为自己造墓。没有坟，没有碑，只有片荒草，在夕阳下燃烧。不知道是在他梦里，只是想着，他死，死……”
她悲呼声，扑上前拼命地挖着，黑色泥土在她指下翻出，和着她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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