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靖削去兵权,先留在凌霄殿听用,哪吒而再,再而三地帮助沉香,本该就地处斩,但念其营救百花仙子有功,免去死罪,罚面壁五千年,任何人不必求情!”
凌霄殿上,司法天神站在朝班最醒目位置上,黑氅银冠,威仪如故,正恭敬地聆听着王母训谕。诸仙看向他目光,又象从前样,畏惧里有着轻贱,轻贱中却混杂着害怕。看不起他为人,却本能地惧怕他权柄,更何况,在他被赦去旧罪,官复原职第天里,王母便表现出对他超乎寻常信任与满意。
亲手发动王母法器,将妹妹永远地禁锢起来,那是何等铁石心肠?无论缘于忠心还是缘于谀阿,王母对这样个臣子,还能有什不放心?
但对李靖等人处置,还是让朝班中炸出嗡嗡议论之声。素与李靖交好,又与他并解救百花仙子太白金星,抢先出列,施礼奏道:“陛下,娘娘,积雷山牛魔王父子伙同五大圣作乱事尚未解,若不及时铲处,怕会越闹越大,值此用人之际……”
太白金星是天廷中著名不倒翁,向唯唯否否,圆滑周到,与西天佛门又有着千丝万缕关系。王母虽说过任何人不得求情,却也不能因此便降罪于他,当下只打断他话头,道:“铲除牛魔王事,有二郎神人就够。”看玉帝眼,玉帝会意,便也开口说道:“好,就按娘娘说去办吧。”
太白金星听出王母言下不满,手持拂尘,低头退回原位。又议番事,尽数是王母与司法天神言以决。在众仙如履薄冰惶恐神色里,司法天神重掌大权后参与首次朝会,终于到散朝时候。
躬送着玉帝和王母跨鹤而去庄严身影,杨戬目光初次捎带欣慰满意之色。紧要关头,终于获得中枢全部信任,将领军之权、司法之权揽于身。至于为这信任所付出代价,他已不想理会。
三圣母离他极近,听二哥轻笑声,笑声中带着淡淡倦意。仿佛切早就置之度外,又似切都已注定结局。心头惊,二哥却已背转过身,向着殿口行去,没走两步,个清脆悦耳、却也冰冷无情女音阻住他步伐:“杨戬,你现在满意?”
杨戬全身震,眼神却不似往日听到这等斥责伤痛黯然,而是凝成种奇异冷静。他缓缓转身,几乎是温柔凝视着月宫仙子,说出话却斩钉截铁:“杨戬所做切都是顺天而行,没什满意不满意。”
眼看着好友之子惨死炼丹炉里,哪吒被判重罚,三圣母永无出头之望,嫦娥只觉胸口堵发闷,如今面对这个侧影如画中人‘罪魁祸首’,满腔怒火再也压制不住,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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