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玉呆,破积雷山便能赦回三圣母之事,她知之甚详,只是沉香尚未脱困,她便被丁香骗走绑,不知沉香到底成功没有。不住想着杨戬话,她时觉得可信,时又觉得全是疑点,只喃喃地道:“不信你,二郎神,你最爱骗人……”
杨戬笑,说道:“小玉,你毕竟还是个孩子,阅历不足。说这久,你还没看出法力已失?”
边小玉轻声道:“那时昏昏沉沉,又害怕,被他提醒,才注意到他脚步轻浮,神气涣散,确是重伤未愈,法力全失。”说话间,榻上绑着小玉已声冷笑,微弱声音里夹着无比讽剌,道:“你果然成废人……二郎神,你做好多坏事,有这种报应,活该……”
杨戬却不生气,只道:“那,说话你肯信?”
小玉闭上眼不答,暗自想着杨戬用意。但论揣摩心事,她又如何是杨戬对手?只听杨戬冷冷地道:“沉香已经没事,合家团聚,其乐融融。只不过,小狐狸,你真甘心就这死得不明不白,连他最后面都见不到?”语气极为平淡,却令小玉立刻睁开双目,死死看着杨戬。
“现在不是司法天神,更因为积雷山事败露,被天廷追杀。小狐狸,你都在生死边缘,可谓同病相怜,何不相互扶持把,各取所需?”
小玉不答,杨戬也不去催,耐心地静等。过半晌,小玉低弱声音终于响起:“要帮什忙?”
杨戬微笑道:“很简单,救你性命,你助恢复法力。”
小玉吃力地道:“恢复法力?不行,你又会去害沉香……”杨戬摇头:“已不是司法天神,还要害沉香作甚?更何况不容于天廷,自保尚且不暇,再招惹沉香,岂非自找麻烦?将来或许要靠他与佛门源渊,代设法,才能换得时之安——他毕竟是外甥,家人,谁愿意真正弄得水火不容?”
三圣母听小玉说过后来事,想到哥哥会儿便能复原,这些日子折辱终于要结束,心中阵轻松,问道:“小玉,你便是这时,想到用宝莲灯来救治二哥对吗?”
小玉想着那时念头,内疚地低下头去,道:“在华山那三年,听您说过宝莲灯趣事,知道这灯也可以疗伤。您还说过,宝莲灯以仁慈为主,受治时若心存恶念,便断无生理,所以便说出来——对二郎神没安好心,心想他那坏,如果言不由衷,宝莲灯头个就会收拾他……”
宝莲灯被藏在另个隐密洞穴机关中,离此处不远。当下杨戬和哮天犬合力抬小玉,先觅来食物清水喂她吃下,又按她指引,路寻去取灯。
上次放血做灯油尚有许多,小玉瞪视杨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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