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直在偷眼望。立刻明白:别人都只贪时欢乐,能得多少算多少。你却不样,你要不要,要就全要,而且要就要辈子。直在找就是这样个人。可是,傻就傻在这里,没有直接要,而是绕着弯,想试试你,故意和樊大哥亲热,和其他人说笑,想看看你会如何。谁知道,你竟走。等发觉自己错时,你已经有郦袖——唉……”
韩嬉转过头,望向硃安世,涩然笑,神情寂寞,如绝壁上棵孤零零草。
硃安世惊愕万分,绝没料到,竟是这样!更不知道能说什、能做什。
韩嬉又微微笑,道:“只是想说说,你听过就忘掉它。你帐已经清。唯后悔倒是,当时在僰道,没料到后来还有这大段时日,早知道,就不那心急。”
硃安世不知道她在说什,越发纳闷。
韩嬉仍笑着,目光流波:“你知道那次是怎受伤吗?”
“你不是说是绣衣刺客?”
韩嬉含笑摇头:“在江州,确实遇到他们,他们也确实想捉。不过,轻轻巧巧,就被甩开,他们根本没伤到。”
“那是什人伤你?”
“没有谁,是自己。”
硃安世瞪大眼睛。
韩嬉仍淡淡笑着:“当时以为离开僰道,把驩儿送到长安,你就要走,再就休想让你陪。而且,也想看看,如果受伤,你会怎样?所以找个闲汉,花钱让他砍。他以为疯,又加倍钱,给他二两金子,他才下手。不过,说起来也算值得,那两个多月,你服侍服侍得很好,比预料要好得多。”
硃安世大张着嘴呆住,看着韩嬉若无其事样子,只能以为她在说胡话。
“时候不早,该走。你自己当心,路上少喝酒,早日找到妻儿——”
韩嬉笑着抿抿嘴,最后望硃安世眼,随即转身出门而去,细碎脚步声很快消失。
硃安世仍呆在原地,做梦般。
忽然,门外韩嬉又露出半张脸,望着他笑道:“对,有件事忘说,那匣子也不要,你让郦袖留着吧。”
妻子百般惜护,卫真诚心诚意。
司马迁心中羞耻愤憎才渐渐散去些。
然而,更大真相又重重将他击倒。
过两天,柳夫人才小心道:“今年年初,伍德夫妇起悄悄走,不知道去哪里。”
“难怪们私底下说话,还有《论语》事,吕步舒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竟是伍德泄密!”司马迁既怒又悲,要骂却骂不出口,气闷良久,只能付之于声长叹。
柳夫人又吞吞吐吐道:“还有……还有件事。”
“什?”
柳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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