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拿着肉饼,听得高兴,早忘记吃。
硃安世连声赞叹:“三条锦带就能救出驩儿,果然胜过百倍!”
韩嬉笑道:“这才只是半呢。那减宣是何等人?不花尽十分气力、做足十分文章,哪里能轻易吓得到他?而且,若没有汗血马,这计策恐怕也不会这管用。”
驩儿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韩婶婶,身上绳子你是怎弄断?”
韩嬉笑眯眯地问:“那几夜,你见到只老鼠没有?”
“见到!那是你派去?”
“嗯,那只老鼠跟有年多呢。”
硃安世奇道:“最想不明白就是这点,老鼠可以咬断绳索,但怎让它听话去咬?另外,驩儿说连那木桩都连根断,老鼠本事再大,恐怕也做不到。”
韩嬉笑道:“这事儿说起来,其实简单得多。要吓减宣,得内外交攻才成。所以才想这迷魂障眼法子。那日送你丝锯还在不在?”
“在!在!”硃安世从怀里掏出丝锯卷,抚弄着赞道:“这实在是个好东西,在梓潼被上钳钛,多亏它才锯开。”
“就是用丝锯锯开驩儿身上绳索。”
硃安世和驩儿都睁大眼睛,想不明白。
韩嬉笑道:“只不过用丝锯要比这长得多。驩儿当时被绑在市口,街南角是家酒坊,店主是赵老哥好友,北角是家饼铺,店主是故友。约好这两家店主,到夜里,起躲在自家店门后,两人隔着街,扯动丝锯,起锯那绳索,几下子就锯断。”
“原来如此!这丝锯在夜里,肉眼根本看不到!”硃安世恍然大悟,但随即疑惑道,“但是,丝锯是怎递过街去?”
韩嬉道:“不是刚说吗?”
驩儿忙问:“那只老鼠?”
韩嬉点头笑道:“那只老鼠是个侯爷送,它可不是般老鼠,灵觉得很。它极爱吃烤松瓤,那三天夜里,躲在饼铺中,用根细线把丝锯头拴在它身上,对面酒坊店主就抓把烤松瓤诱它,老鼠隔着几丈远都能嗅到松油香,就放开它——”
“原来如此!”硃安世忍不住大笑,驩儿也咯咯咯地笑个不停。
韩嬉摸摸驩儿头顶,笑道:“就是这样,三条锦带,根丝锯,只老鼠,救出你这个小毛头。”
硃安世斟满酒,双手递给韩嬉,道:“这杯,诚心诚意敬你,你说要佩服十分才成,老硃现在足足佩服你二十分。”
韩嬉接过酒盏,乐得笑个不住,酒洒半,才连声道:“可惜可惜,二十分被洒掉十分。不过——”她忽然收住笑,正色道,“有句话要问你,你必须说实话,才喝。”
硃安世爽快答道:“你尽管问,只要知道,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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