倚靠,活着不易,还好郎繁父母都健在,回乡去要稳便些——”
“她何时回去?”
“说等查出凶手再走,否则难安心。”
赵不尤叹口气,没再言语。
“对,江妹妹让把这个交给你——”
温悦走到柜边,取过样东西递给赵不尤,赵不尤接过看,是个黑瓷小墨筒,径长只有寸余,高也只有三寸,顶上有个油木塞子,塞得极紧。将墨汁存在里面,便于随身携带,急用时,写百十个字还是够。赵不尤拔开木塞,见里面是干,也没有墨迹,是洗干净。瓶底有两朵干花瓣,他倒到掌心,是两朵梅花,花瓣已经褐黑。
“这是什?”
“江妹妹说是在郎繁书柜里找到,这个小墨筒郎繁平日都随身带着,不知为何会藏在那里,她还说郎繁从来不留意花花叶叶,很纳闷为何会存两朵干梅花在里面。所以要拿过来给你,看看是不是能查出些什来?”
赵不尤沉思片刻,时也想不出什,虽然章美去应天府缘由他已经大致想清,但郎繁死因却仍无头绪。他将干梅花重新装入墨筒中盖好,递给妻子:“你先收起来。郎繁存着这个,应该是有些缘故,们都再想想。”
“对,上午简庄兄家刘嫂和简贞妹妹来坐会儿。”
“哦?她们有什事吗?”
“是为买田契约,买是个寡妇田,她们怕不合律令。见那田契上田主还有个孙子已经十七岁,就解释给他们听。这个倒没什,另有件事,觉着有些怪,跟她们说起宋齐愈,姑嫂两个神色都有些异样,似乎都不愿提他,也就没再说。”
赵不尤听,心里暗想:又多条,这样就全。
他推断还没有当面得到证实,因此也就没有告诉温悦。
下夜雨,清早才停。
赵不尤起床推门看,外面派新鲜明净,顿时神清气爽。
他练过拳,吃过饭,找来纸笔写五封短札,封好,出门到巷口去寻乙哥,见乙哥正蹲在颜家茶坊门边,端着大碗粥在吃。乙哥今年十五六岁,腿脚轻快,头脑灵便,常日替人跑腿送信。他见赵不尤手里拿着沓信,忙将碗搁到门槛上,笑着站起来,双手在衣襟上擦擦,问道:“赵将军又有信要送?”
赵不尤将信交给他,又给他五十文钱:“这几封信尽快送出去。”
“好嘞!这两口粥扒完就去!”
那五封信分别写给东水五子,简庄、江渡年、田况、乐致和、郑敦,是邀他们今天上午到简庄家相聚议事。
看时候差不多,赵不尤骑马来到简庄家。
门边竹竿上拴着三头驴,看来江渡年等人已经来。门虚掩着,他才拴好马,琴子乐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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