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里翻出点吃
来，拉开冰柜，里面全是冻货，他看着头大，只能饿着肚子将冰柜关上，边往外走，边摸出电话，想问问唐介临他们什
时候回来，刚走到洗衣台旁，看到
小马拖着个蛇皮口袋从家里出来。
“喂！”叶缜把小马叫住，走近才发现，小马穿着比平时要整洁
点，“去哪儿啊？”
小马腮帮子绷得紧紧，手指抠住口袋，“
今天就去砖厂。”
叶缜愣，这事儿他早就忘，也没想到会这快，他瞥到小马手里蛇皮口袋，袋子瘪瘪，不像是有多少行李，也是小马能有多少东西，可能就几件换洗衣服。
“这快啊……”叶缜喃喃句。
不上学人，对时间没有学生那敏感，学生都已经开学，现在天气也不如之前那热。
叶缜又朝巷子里张望，巷子里静悄悄，不像是有人会来样子，“你个人去吗？你家里人都不送你吗？那砖厂多远啊？”
小马没有回答前两个问题，“坐四十分钟大车就能到，也不是很远。”
从小到大，哪怕自己只是住校，只要大哥有时间，大哥都会亲自送自己。
现在小马，和当初读中学自己差不多大，他家里人怎能放心他个人出远门，叶缜以为，即便是打工，也是砖厂亲戚来把小马接走，最不济家里人也得把小马送到车站。
叶缜没有说话，小马也不想因为已成定局事情再纠结太多，主动岔开话题，“唐介临？”
“他跟大哥去街上，还没有回来。”叶缜想到小马以后可能跟唐介临再也见不到，他摸出手机，“打个电话催催他吧。”
电话打通后很快被挂断，叶缜有点疑惑，“嘶，他怎给挂？”
说着，他又想接着打，被小马拦下来。
“算，唐介临肯定很忙，你帮跟他说声就行，走啦。”
小马手里蛇皮袋子明明很单薄，跟他身子样单薄，可他拖着袋子往前走却是那吃力，那抹纤细身影隔在灰尘之中，朦朦胧胧，好像看不到未来。
叶缜将手机揣进兜里，手指触碰到车钥匙，他像是想起什，忙往前追几步，“喂！等下！送你。”
小马眨眨眼睛，有点茫然地看着叶缜，直到叶缜将摩托车骑到他身边。
“上车吧，不是说再带你转圈嘛，可不是言而无信人，你要是走，上哪儿去载你。”
叶缜跳下车，从小马手里拿过袋子，袋子比他想象中还要轻，好像绑在后面都有点多余。
“……自己拿着就行……”小马回过神，言语间是止不住激动，连爬上摩托车动作，都显得那小心翼翼。
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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