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借口,都是为能结束掉和郭啸关系。
他已经得到他想得到,失去部分,好像怎都找不回来。
郭啸对他影响是巨大,他甚至会怀念两人住在学校后门日子,想忘掉郭啸真好难。
徐恪钦自诩是个果断决绝人,他不会轻易改变决定,也不会后悔自己选择,但唯独在郭啸身上,他拖泥带水过。
“徐先生。”四姐提着整理好行李从楼上下来,老宅收拾出来后,新房那边还在布置,徐恪钦最近要去酒店住,“行李和药都收拾好,帮您拿到车上去。”
徐恪钦有点累,没有回公司,叫司机把他送去酒店,在酒店处理些文件后天也黑。
“今天就到这儿吧。”他跟电话里助理吩咐声,随后进浴室洗漱。
睡觉前,徐恪钦习惯性从行李翻出药瓶,他并不是认床,对他而言酒店和新房是样,都只是个睡觉地方,落地窗外万家灯火,没有盏是属于他。
自打切尘埃落定,自己失眠症状越来越严重,躺在床上时候,脑子里总是空白片,怎都无法入睡,只能勉强靠着药物维持睡眠。
徐恪钦随手将药瓶放到床头柜上,裹上被子,等着药效起作用。
从窗帘镂空处透进来星斑渐渐变得模糊,徐恪钦意识也逐渐偏远,耳边竟然能清晰地听到自行车声音。
“徐恪钦!徐恪钦!”
从身后传来久违呼喊声,徐恪钦回头看,郭啸骑着自行车正朝他这儿来。
自行车“吱呀”声停在徐恪钦身边,郭啸气喘吁吁地喘得有点厉害,“徐恪钦,周六能去你家吗?”
他家?
眼前郭啸看着很稚嫩,他身上校服……
“你上周让做题都做。”郭啸有些羞赧地抓抓脸,“得亏你帮补习,那些题模拟考也考到。”
自己在给郭啸补课?
徐恪钦抬头看眼周遭景色,难怪这眼熟,是筒子楼外面街道,难怪郭啸看着还这稚嫩,正上高中呢。
见徐恪钦不说话,郭啸停好自行车,绕着徐恪钦走圈,最后歪着仔细打量徐恪钦表情。
“你怎不说话啊?你周六没空吗?”
郭啸火力大,身上汗水和热气还未散去,凑得这近,徐恪钦都能感觉到他呼吸,自己有没有跟郭啸说过,他特别容易出汗,别靠自己这近。
“对!”郭啸从自行车包里翻出张试卷,“前两天模拟考,又进步,老师还表扬,只要能直进步,就能跟你考同个地方大学。”
徐恪钦接过试卷,眼神却停留在郭啸脸上,“你这想跟考同个地方大学?”
“当然啊,你去哪儿就去哪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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