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恪钦?”
“你还知道是?”
郭啸听到徐恪钦声音,全身都放松下来,任由他按在墙上,“洗衣粉香气。”
不管什东西,徐恪钦都有他自己使用习惯,他很少换新,就连洗衣粉都是,带着点儿淡淡柑橘味,很好闻。
像小狗样,闻得出主人味道,这样回答,让徐恪钦很满意。
胳膊实在被徐恪钦别酸,郭啸说道:“你松开,你回来干吗不说声,浴室哪儿漏水啊?”
蠢材,都到这个份儿上,郭啸还以为浴室漏水是真。
徐恪钦懒得跟他解释,自己回来是跟郭啸算账,他大手越过郭啸肩头,手将人下巴捏着,“还没跟你算账。”
“嗯?”郭啸有点茫然,算什账。
小狗只为主人回家而高兴,别事情,早就忘得干二净。
“不记得?还是跟装傻?”
郭啸很无辜,自己最近没有惹徐恪钦生气啊,他不知道徐恪钦指是什,“没有啊…”
“让你别跟汤锐山来往,你不光给他当护工,还背着去他家,你忘?”
这恨不得是上辈子事,况且当时照顾完汤锐山,郭啸确实跟他就没有联系,再加上后来跟徐恪钦还是照常发消息打电话,徐恪钦也没表现出生气情绪,郭啸以为这事就算是翻篇,他哪儿知道,还有这遭等着自己。
“可是…你不是气消吗?”
“什时候气消?跟你说?”徐恪钦腾出只手打开淋浴,另手松开郭啸,把脱下郭啸运动裤。
水管里还是冷水,冷水飞溅到郭啸大腿上,他忍不住打个寒战。
身后是阵窸窸窣窣布料摩擦声音,徐恪钦又开口,“你什时候这会看脸色,连气消没消你都知道?你觉得气消气吗?”
身上T恤被水淋湿,郭啸能感觉到徐恪钦抵着他,没消,还准备发好大脾气。
郭啸觉得自己都不属于细皮嫩肉类型,还是被徐恪钦揉搓得手脚酸软,屁股火辣辣不说,那个地方被掐蔫儿。
徐恪钦每次都来这招,哪有人生气掐这儿,偏偏男人最脆弱地方让人拿捏,郭啸毫无还手之力。
郭啸抱着薄毯,背对着徐恪钦,看着窗户方向,他俩折腾完,天已经黑,他原本打算弄好浴室就回学校。
徐恪钦不喜欢郭啸拿背对着他,强硬地将人掰过来,“你想什呢?不服气?”
全身跟散架似,郭啸没有力气跟徐恪钦犟,他脑子再笨也算是琢磨明白,徐恪钦就是找个借口捉弄他,哪儿来什浴室漏水。
徐恪钦也太记仇。
也是,徐恪钦直都这记仇。
“你明天要走吗?”郭啸想着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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