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思虽然到北京城,也被江怀越用马车接回府中,却还是不能立即嫁给他。
“个月国丧期不是已经结束吗?”她听到这个消息后,内心懊丧极,却又不能显露过分失望。
江怀越端坐在床边,道:“是刚过个月,但这个身份,现在就急着成亲,难免遭人非议……”
“你说什?”相思睨着他,简直难以置信听到话语。
他瞟瞟她,故作镇定道:“怎?是说若是寻常臣子也就算,跟着先帝那多年,又是宫里头,如果才脱下丧服就成亲,人家背后会指指点点,这样不好。”
“你江怀越什时候竟然在意别人指指点点?”相思气不打处来,拿锦绣枕头直砸他背,“以前做亏心事还少吗?朝堂民间对你不满人多去,你不是随便他们怎说,反正自己独行向前无所挂碍吗?怎现在居然本正经跟说担心什遭人非议?!”
骂句打下,江怀越满脸不悦,回过头几次三番想要夺下她手里枕头,终究还是因为久别重逢,忍下来。
“你……你瞧瞧自己这凶神恶煞样子,对得住这身绫罗美裙和精致妆扮吗?!”他顾自冷冷地整整被她用枕头打歪曳撒,“还不是为你考虑?非常时期,你就不能忍忍?那着急火燎做什?”
相思愣愣,气哼哼扑到他背上,紧紧抱住他。“叫忍什?说话这样难听!”
“……你不是气愤不能马上嫁给吗?”江怀越把拽着她手腕,反击似问道。
“想得美!”相思隔着衣衫拧他把,“问问你,当初送离开京城时候,是谁信誓旦旦说会去南京找?嗯?结果呢,就写封信让自己来!还有,既然叫千里迢迢坐船来,那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住进你家里,又算什事?”
“……那不是先帝……”他还没说罢,相思已经抢白道:“少拿先帝当借口!你就是没有心!”
江怀越气得不得,终于转过身,把将相思从身上拖下来,按在床上狠狠道:“没有心?你到现在居然这样说?!”
他手劲大,相思被按得动弹不得,挣扎几下却不气恼,反而踢着他笑出声来。
“干什?”江怀越开始不想管她,后来她越踢越起劲,他只好又去按她腿。
松手功夫,相思又下子拽住他手臂,顺势拉,软绵绵道:“大人来睡会儿。”
他脸上发热,端着身段不肯躺下:“大白天又不困!会儿生气会儿撒娇,你又想折腾什?”
相思却不松手,抬起下颔道:“怎,你怕会对你动手动脚不成?”
“……你,真是……”他还在整着衣襟,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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