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屋,保生则立即抱着小羊请爷爷为它包扎上药。
这祖孙三人所住小屋简陋破旧,江怀越始终记得地形图上没有指明此处有村子,四下打量番,不由问道:“老人家是以前就住在这里?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周围似乎也没别人居住。”
“们也是逃难过来,本来是在前屯庄,那边总是被女真人扫掠,大家实在受不,就各自投靠亲戚。带着家子找到堂哥,他无儿无女就自己住在这儿,就收留们。可惜没过两年,堂哥病死,就把房子给们家。”胡老汉说起自己被迫背井离乡事情就显得激动,又告诉他们,自己和老伴只有个独生子,也就是保生父亲,好些年前就被征入辽东军,去年调到连山关,距离此地已经不远。可是保生自从记事后就没见过父亲,就连亲生父亲长什样都不知道。
相思不由问道:“那他母亲呢?”
胡老汉神色落寞,欲言又止只是叹气。蹲在边保生听到此问题,忽然攥紧手指,原本满是稚气脸上竟浮现与年纪不吻合冷酷与怨愤。
此时胡大娘端着热气腾腾菜汤与杂面馒头进来,听到这问题,找个借口叫保生去厨房再拿碗,压低声音道:“这孩子不能听人提到他娘……”
相思自知冒失,便也不再询问,只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喝汤。江怀越起初还对这户人家存有戒心,但观其言行应该只是普通百姓,才稍稍放下心来。只不过他还是很少开口,即便胡老汉问他路上经历,他也是极为简短地回答就不再说话。相思怕人家觉得他冷淡,倒是落落大方与胡老汉夫妇聊天,还打听到连山关具体位置。
这连几顿都没吃过热饭菜,虽然老汉家菜汤连油都没有几滴,杂面馒头也很是粗糙,相思还是捧着碗口气吃完,转脸看,江怀越正拿着馒头慢条斯理地吃着。
胡大娘打量着两人,忽然问:“你们成婚多久?”
正在喝玉米粥江怀越不由顿顿,瞥向相思。她脸颊微红,故作忸怩地小声道:“呃……还不到个月。”
“这真是新婚夫妇,可惜这里不太平,你这新娘子还得到处逃难……”胡大娘说到此,不由深深叹息,向保生望眼。
保生似乎意识到什,闷着头吃完晚饭,跟着爷爷起去检查羊圈。胡大娘这才叹着气说,四年前,他们原来住处遭遇女真人进村洗劫,保生母亲因为长得端正,被群女真士兵肆意糟蹋,事后觉得没脸见人,当晚就上吊自尽。保生父亲得知此事后,再也不提要回来打算,始终跟着军队到处防御狙击,从来不曾回过家次。
相思听后心情沉重,胡大娘满面悲愁地道:“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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