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少女。但后来,她在酒馆本分地干活,安静地生活,又觉得她为人朴实无华很是难得。再后来……”
他又望向相思,道:“她拒绝好几位门当户对魏县青年提亲,甚至为避免非议而盘发明志,们当时就有猜测,只是想不出她心中到底会有怎样人占据地位……直至这次,岑姑娘听说辽东战事紧急,反常态非要赶赴沙场,那份决绝态度,真是让们震惊。既无法说动她放弃这个念头,们又无法眼睁睁看她孤身上路,因此便商议着由来护送启程。这路上风餐露宿,甚至遭遇流寇匪盗,险些丢性命,但在看来,岑姑娘始终未有丝毫后退害怕意思,她所担心,只是不能及时抵达辽东,或者是寻不到她要找人。身为弱质女流,能这样坚韧无畏,想,在她心底必定有极其强大力量支撑前行,因此才能够冲破重重危险,最终到这里。”
江怀越听他说罢,沉默片刻,唇边微微浮起笑意。
“说很好。”他顿顿,重新打量戴俊梁,“先前只是知道你在县衙当差,觉得能路护送她前来辽东,也不过是凭着孔武有力。但听你这般解说,看得出你对她行为有着由衷钦佩之情,故此才能暂别职务,长途跋涉将她送到军中。”
相思抬眸看着他,低声道:“戴大哥为送出行,在县太爷那边告好久假,原本今年他要被提职班头。”
“哦?是吗?”江怀越看看相思,又看看戴俊梁,“你非小小县衙能局限,虽不才,与大名府府尹也有些交情,待会儿可以修书封,你回去时候顺道去趟大名府,将书信交予府尹,他会对你职务重新安排。”
相思眼中流露欣慰神色,戴俊梁却拱手:“多谢大人美意,生长于魏县这小地方,对那里草木,街巷百姓都极为熟悉,做衙役经常要为老爷通传告示催收赋税,做这些年事务也已经熟悉,若是换其他地方去做别事情,反而不能适应,那时候岂不是牵累大人名誉?”
“总是做那些琐碎事情,不觉得有负青春?男儿理当建功立业,眼光还是放长远些为好。”
“琐碎之事也有存在必要,要是没有们这些下僚,县令命令怎能明白无误地传布到百姓耳中?还有许许多多巡捕缉盗之事,也都是日常要做。”戴俊梁注视着面前这位清隽寡言年轻将领,又道,“大人直身在京城,可能见惯朝堂风云,结交都是皇族权贵,对们小县城存在不放在眼里,但城池再小,府衙也是要严整运行。若没有这切,朝堂又何以得安?”
江怀越颔首,又望望相思,淡淡道:“听你番话,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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