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泪光:“跟他自那之后遇到好几次,可谁都不是有意为之……姐姐,不是存心欺瞒,只是你向反感厂卫,才不得不隐瞒到现在。”
“反感厂卫有错吗?!”馥君直视着她,泪水不住下滑,声音嘶哑,“你忘是什人冲到南京抄检家园?你忘是什人将父亲戴上铁链枷锁押出大门?又是谁将他拷打致死体无完肤?!你居然……还在今天领着他去河边祭奠!在父母灵牌前,跟西厂提督搂抱亲昵!你是要让九泉之下双亲死不瞑目吗?!”
“那都是东厂人做,和江大人没有点关系!”相思含着泪大声抗辩。
然而回复她,是馥君愤怒之际抡过来记耳光。
“那他也是太监,有什区别?!”她几乎是含着血泪发出这样怒叱。
相思白皙脸颊上很快泛红片,疼,火辣辣得疼。
从小到大,无论是父母还是姐姐,没有个人打过她下。
他们甚至从来没有厉声呵斥过她句。
可是现在,馥君打来这巴掌,让她痛至麻木。她睁大眼睛,竭力想要抑制泪水充盈漫出,视线很快迷蒙不清。
但还是能看到,馥君脸色苍白,紧攥着右手,左手则用力撑着梳妆台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站稳。“东厂和西厂,有什不同?都是君王身边内侍出身,阿谀奉承口蜜腹剑,为铲除异己不惜构陷栽赃,滥用私刑。你难道不清楚这些?父亲生前最看不起就是这类人,平日从来不与宦官结交,而你却千挑万选找个宦官作为依傍,你让,让父母,如何咽下这口气?!”
相思紧紧咬住嘴唇,任由泪水滑落脸颊,末,才定定地看着馥君,道:“姐姐,不是找他作为依傍,如果要找靠山,淡粉楼座上嘉宾无数,为何非要找他?”
馥君冷笑:“不是依傍?那又是什?难道你要告诉,是为替父亲翻案,而有意接近这权宦,想要利用他场?那你未免也太过自作聪明,父亲也不会愿意看到你将自身作为筹码!”
相思带着满眼泪笑笑,慢慢道:“怎会那样做呢?只是,喜欢江怀越而已。”
馥君眼里满是惊诧与怒意,相思却又上前步,用力呼吸下,试图平复情绪。然而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。
“姐姐,喜欢是江怀越,他是西辑事厂提督大人,可并不会因为这样职位才喜欢他。他也确实是从小就被送进宫内侍,可并不会因为这样身份而嫌恶他。”她顿顿,又含着悲伤道,“你对厂卫恨明白,又何尝不怨恨当年抓走父亲人?可是那些事情又不是他做,同他认识以来,他对怎样,自己心里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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