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亲吻这件事,江怀越在认识相思以前是从来没有考虑过,年少时有几次偶然撞见别人腻腻歪歪耳鬓厮磨,结局都是对方惊慌失措落荒而逃,留下他自己站在那里发愣。
回味?是没有。
最初时候会有点讶异,两个人搂在起做什?不觉得尴尬吗?只要想起这场景,少年时期江怀越就浑身不舒服。
自从被净身之后,他直都不喜欢甚至抵触别人靠拢亲近。被曹经义从南京发现,并收养成为干儿子之后,虽不用和其他同伴挤在处睡觉,却因为大大小小错误,时常被义父拧腿掐脸地教训。
曹经义掐人有套,让你疼得钻心,肌肤上却不留任何青肿痕迹,你便是找人哭诉也没有证据。小时候江怀越每次看到曹经义或是阴阴笑着或是铁青着脸走过来时,总是不由自主发冷往后退,可是背脊抵住最终都是坚冷墙壁。
而后,那冰凉掐人手,就伸过来。
失去家园和亲人后,他没有得到过次真正拥抱,仅有身体接触,不是挨打就是被掐,再加上始终觉得自己身体从遭受刑法以后就和原来不样,也和其他男孩不样之后,孩童时期江怀越就不愿意与人太过接近。
即便是曹经义开恩,带着初来京城他出大内来到城中,年幼江怀越站在人马川流不息长安街上,总是闪躲着别人无意投来目光。
他害怕别人看出他异样。
“大人……大人?”相思趴在他肩上唤两声,才将江怀越思绪拉回来。她见江怀越沉默不语,便笑盈盈地靠近他耳畔问:“大人在想着什?”
“没想什。”他背靠在侧壁,抬眼望着相思。她依旧那样灵动生姿,流盼间美目盈亮,似乎只要在他身边就有无尽欢悦。
“在亲你,你还出神想别事情……”相思小有不满地说句。
此时车轮似是碾到异物,马车咯噔声剧烈摇晃,相思在受惊之余,忽而下子抱住江怀越肩膀,随后顺理成章地坐到他腿上。
江怀越惊,手都收回来,尽力严肃着神情道:“你干什?”
她却故作娇羞:“车里颠簸得厉害,坐着不舒服。”
“……这样就舒服?”江怀越感觉自己遇到简直是个妖精。
她却还浑然不知似揪住他衣襟,随后晃悠着腿:“那当然。”
“你舒服,不舒服!”江怀越严词以对,想把她从身上赶走。相思怫然:“什意思?刚才不是还亲着?这会儿又喜新厌旧吗?”
“不还是你在眼前,哪里来新人?”他按捺性子,好言好语向她解释。相思这才冷哼声,顺势倒在他怀里,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他脸颊。不料江怀越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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