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思想想,又抓住把柄还击:“真穷话,家里还会养着厨子?不是应该自己生火做饭?可见大人您是装可怜!”
“……那你觉得难得回去次,还要自己去生火做饭?是不是太凄凉?”
“瞧瞧这做派,自己做饭就凄凉?那人家食不果腹该怎办呢?”相思边说着,边将盘子悄悄地放还到砧板旁,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以躲过去,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。
“水都要烧干!”他再催促,相思只好重新端起盘子,看眼就想全都往锅里倒,江怀越连忙抓住她:“你打算把这些起倒进去?”
“不是你说水都快烧干吗?那还磨蹭什?”她脸无辜,觉得他简直是个多事精。
江怀越叹声,将盘子夺过来,“这嫩豆腐丝也和鸡丝起煮?到最后不都烂成糊?”
相思无言以对,只得看着他亲自出手,把剩下事情料理。为挽回颜面,她还坐在灶台边,小声哼哼道:“又不曾学过,上次酸枣糕,就只向人请教下,不是做得挺好?”
江怀越瞥瞥她,道:“难吃死。”
“……那是因为你过很久才吃!再好点心都会变味!”
相思气急败坏地扑上去,重重抱住他肩,江怀越正忙着加水,忍着笑道:“那你不如今天再做次?”
“恼,不愿意。”相思愤愤然说罢,凑近他脸庞左看右看,终于忍不住咬住耳垂。
他动作忽而滞,用眼角余光扫视她,低声道:“干什?别捣乱。”
她却不松手,含含糊糊地道:“咬你……”
江怀越不吱声,就由着她攀在自己背后,顾自加水、搅拌、加料。只是那动作虽然按部就班,总觉着有些慌乱。
相思得意地笑话他:“大人,你也很生疏啊,并没想象中那样熟练。”
他没好气地反驳:“谁被另人趴在背上还能快出来?”
她又往他颈侧呵气,他怕痒,又躲不开,最终忍无可忍,抛下勺子反身将她拦腰抱起。这突如其来举动让相思惊呼起来,江怀越却毫不手软,硬是将她横着抱出厨房,直至来到堂屋对面房间,才把相思放下。
“好好在这儿待着!”他教训句,转身把她关进房间,又匆匆回去。
相思哧哧地笑起来,即便坐到床沿上,只要想到刚才他那故作冷傲实则窘迫姿态,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笑。
她不再去烦他,而是自己侧躺在床上,脑海里全是与江怀越重逢后颦颦笑笑,从未感受到颗心竟能如此充盈敞亮,又柔软缠绵。
就算只是待在这冷冷清清小房间内。只要想到他在对面守着炉子,唇角笑意便又浓几分。
过会儿,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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