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虽不太富裕,但这些香火钱还是能给。”她取出之前江怀越留下银两,轻轻送到继贞师太面前。继贞微蹙眉间:“贫尼不是为香火钱,之前也说过,本来是不愿管这闲事,只是机缘巧合,又见你处境堪忧,这才答应让你过来试。只是刚才侯氏已经将你事情说与听,倒是出乎意料……”
“师太片仁心,怎是贪图钱财之人?如今被婆婆嫌弃,只求师太帮忙!”相思情急欲泣,侯氏见状,把将钱袋握住,塞到善莲手中,“师太不管这些俗事,添加香火事都由善莲去做。”
善莲用那双黑白分明明目细细端详相思,朝她微微笑,随后走到继贞师太身边,朝她做个手势。
师太垂目看,淡眉微蹙,神色为止沉。过片刻,她才敛容叹声:“既然善莲都为你说情,那也只能尝试二。这样吧,你先去沐浴更衣,自会教你如何礼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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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阳河碧澄清亮,从净心庵后环绕而过,又沿着幽幽竹林流向远方。距离净心庵不远河上,有船只从上游缓缓驶来,清早便停泊不前,直至午间也未曾离去。
岸上有身材高大男子行来,跃上船板进舱内,朝里面人跪拜道:“督公,卑职刚才派人去查探过,净心庵今日早上先后有六名香客入内,其中对老夫妻和对母女已经离去,还有两名妇人仍未出来。”
“那久,知道在做什吗?”
“卑职手下刚才也扮成香客进去转圈,但各个供奉菩萨大殿内并无她两人身影,后院乃是女尼居住之所,没能进去。”
江怀越蹙蹙眉,侯氏带着相思进入净心庵已有半天时间,篷车还在门外,人却去女尼内堂,也不知到底发生何事。他挥手屏退部下,思前想后,还是起身出船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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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间云层渐厚,遮蔽秋日,净心庵门前来位身着月白锦衣年轻人。应门小尼姑还从未见过这样有气派又年纪轻香客,不由结结巴巴道:“施主,是,是来烧香吗?”
江怀越收敛平素霜冷,温和道:“是,莫非不允许男子入内?”
“那倒不是……”小尼姑红红脸,“不过男客只能在大殿上香,不便到处走动……”
“无碍,就是来上香。”江怀越说着,顾自背着手跨进大门。小尼姑迈着碎步在前引路,许是已到午时缘故,庵堂内悄寂无声,唯有风过竹梢幽幽细响。他跟在小尼姑身后,目光扫视间,已将行经路线两侧房舍大致审视,等到正殿,为避免引来怀疑,江怀越亦庄重下跪,再三叩拜。
小尼姑站在旁诵经,他起身端详佛像,不由皱皱眉:“小师傅,这佛像似乎已经陈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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