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叫人准备回去。”
姚千户应声后匆匆离去,相思心如死灰,眼泪洇湿青砖石,还伏在地上不能起身。他看她眼,走过屏风后又止步,道:“刚才事,必须烂在心里。”
她只是流泪,答不出声音。他略停停,随即推开水榭门扉,头也不回地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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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在涵秋厅内那群人听说他要走,急急忙忙赶到前院送行,他淡淡道:“多谢诸位款待,只是那边还有许多事务,恕不能逗留太久。”
盛文恺上前作揖道:“今日有幸认识大人,改日下官定再登门拜访。”
他略笑笑,不置可否,向众人拱手作别。
出大门后雨势已小,他坐进早在等候轿子,这行便往皇城西面小时雍坊而去。跟随在旁边姚康问道:“督公,邹侍郎是特意为新调入左军都督府那人做引荐?这姓盛有什来头,能让吏部侍郎出面?”
他在轿中哂:“邹缙和他无亲无故,也不知收人家多少好处才摆上这桌。盛文恺前几年直在辽海卫,忽能调入京城想必是以钱铺路,或是攀上权贵……”他顿顿,又道,“北镇抚司高焕中午前去轻烟楼,据说毒打名官妓并将她强行带走。”
“呵,这家伙越发胆大!上个月还打断如意楼酒保胳膊!”姚康忿忿不平,“可惜都是些小事,收拾不他。”
“想要收拾他,自然有办法。你叫人马上去查探,官妓是否被带回他府内。还有,那个时间他本该在北镇抚司,为何会去轻烟楼,是否有其他人作陪?凡是能查到,都给仔仔细细搜罗个遍,丝讯息都不准漏掉。”
“是!”姚康当即招手唤来随行番子,叮咛几句后,那番子便飞奔离去。
姚康原先也是北镇抚司锦衣卫千户,素来与高焕不和,自从调任到西厂做掌班,总想着寻机报复。如今逮到时机,两眼都放出光来:“督公真是行事果决、心思缜密!不得不让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!”说到此,又俯身凑近轿子低声道,“可依属下看,高焕打伤个官妓算不上大罪,惠妃到时候再向皇上哭几滴眼泪,照样能保全他。不过要是那个官妓被他弄死在府中,咱们再借机把先前挖料抖出来……事情倒是好办多。”
他冷冷回应:“怎?想找机会把活人变成死人?你对高焕倒真是恨之入骨,办他还得搭上个官妓性命?”
姚康忙脸愤慨:“高焕这厮仗着惠妃是亲姐就嚣张得很,属下最瞧不起这种小人得志模样。再说,他先前还敢对督公不敬,简直是肆无忌惮!对付他就该下狠招!”
“小人得志……”轿子里人整整衣襟,漫声道,“这话高焕也当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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