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酒拦下来,“小王不能喝酒,胳膊上缝针。”
家庭聚会,又不是应酬,喝酒只是助兴,喝不也没人硬劝。
二叔把酒杯拿回来,乐呵呵道:“自己喝,胳膊怎搞?”
王寒轻难得机灵回,“自己不小心划。”
饭桌上气氛很好,裴戎叔叔们谁都能说上几句,王寒轻再怎不善言辞,人家问到他时候,他也能礼貌回答几句。
到发压岁钱缓解,叔叔们酒量并不怎好,半杯白酒便有点飘,拉着王寒轻非得给人塞红包,嘴里还念念有词,“拿着拿着…”
即便是这样,吃完饭,还有打麻将保留节目,家里就张麻将桌,没有裴戎位置,长辈注意力都在麻将上,他拉着王寒轻躲进房间,也没人在意。
房门关上后,裴戎关心道:“是不是不习惯啊?叔叔他们就这样,喝酒上头。”
王寒轻摇头,他这个人吧,没福气体会家庭带来温暖,跟父母缘浅,他曾经亲耳听到父母用“凉薄”来评价他,托裴戎福,他也能感受回正常家庭氛围。
裴戎不担心王寒轻会在长辈面前乱说话,王寒轻看似横冲直撞,很多时候,他知道他掌握不好分寸,他会选择不随便开口。
“再多待会儿,十二点之后,们再走吧。”
“不着急。”王寒轻说这话时,朝房间打量眼。
从家里装潢和家具来看,房子应该是有些年头,只是不知道裴戎他们到底在这儿住多久。
靠着窗边书柜和桌椅,明显不太合适裴戎现在身高。
“看什呢?”裴戎看出王寒轻眼睛里好奇。
王寒轻问道:“这是你从小到大家吗?”
裴戎回忆下,“不算吧,中途搬过次,读初中那会儿搬到这儿,是爸公司房子。”
那就是说,从自己见到裴戎第面起,裴戎就住在这间屋子里。
这间屋子每个角落,都有裴戎曾经身影。
其他男孩兴趣爱好大概是电动、赛车、运动,而王寒轻爱好是切关于裴戎有关东西。
他眼里好奇简直呼之欲出,裴戎特别善解人意,“想看看吗?”
果然,王寒轻不假思索地点头,他走到书柜前,透过玻璃窗,看到学生时期课本,课本按照年级依次排列。
“东西,妈都没丢,说是留作纪念。”裴戎随手拿起桌上不走针闹钟,“这个闹钟是爸出差带回来,修好几回,实在没法修,妈也没扔。”
说到这儿,裴戎忽然想起样东西,他打开书柜,从最顶层找到个盒子,盒子打开,里面躺着是他口琴。
银灰色琴身有点黑斑,裴戎拿着来回端详,“这口琴簧片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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