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情况,领导意思是,早就让人把赔偿款拨下去,让裴戎不用操心这事。
还得是闹出大事,上面才会重视,但是赔偿款是码事,关富闹事又是另码事,厂里会追究他责任。
裴戎心脏坠,先谢谢领导,随后才问道:“会…怎处理关富呢?”
“该怎处理就怎处理,这事你就不用操心,有人去办。”
裴戎听明白,即便是他不追究关富责任,厂里也不打算就这算,有人去办,不用他多话。
领导见裴戎不说话,大手拍到裴戎肩膀上,像是在敲打他,“关富事儿也不怪你,你别放在心上,过年好好休息,来年好开工。”
从办公室出来,裴戎垂着眼睛,直走到走廊尽头,在窗边停下来,他从兜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,给自己点燃支烟。
吐出来烟圈被湿冷空气吹散,空气中尼古丁味道很淡。
他没责任吗?他责任,但是领导说不关他事,那就不关他事,已经把他从意外事件里摘出来,他还不识好歹往里钻,那就是他不顾全大局。
他现在该做,就是听从安排,好好放他假,休息段时间,然后再等厂里开工。
那个时候,估计也没人再谈论关富事情,没人还记得,在春节前夕,还出这档子事。
到时候厂里又是片安静祥和景象,他继续稳稳当当做他办公室主任,过他平稳顺利人生。
他人生倒是帆风顺,关富怎办?关富老婆孩子怎办?他现在已经帮不关富,做什都无力回天。
震动手机拉回裴戎思绪,他摸出手机看,是妈妈电话,他清清嗓子,才接通,“喂?妈?”
“你还在医院吗?弄点饭菜,给你们送来。”
裴戎看眼手表,“在厂里,你要去话,直接去吧,王寒轻还在,等会儿就来。”
今天风特别大,裴戎手里烟还没怎抽,风鼓动火星,将烟丝烧个精光,烟灰在风里不断飘散。
裴戎心里很乱,也没太听进去妈妈说什,看着快要燃完香烟,他不知道怎想,用拇指和食指直接去搓灭。
火星险些灼伤他手指,他被烫着后“嘶”声。
妈妈关心道:“怎?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?”
“没…”裴戎将烟头弹进旁边垃圾桶,忘妈妈说到哪儿,“厂里已经给放假,现在没什事,要来接你吗?”
妈妈没让裴戎去接,打车到医院时候,裴戎也刚到,他俩块儿上楼。
见裴戎心事重重样子,妈妈问道:“怎?是不是厂里有事啊?”
“没事儿,还让提前休息呢,能有什事。”裴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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