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,端庄地站在门口,“你应该还没吃饭吧?”
裴戎脸上笑容滞下,他以为昨天谈话,算是变相拒绝严心夏,“你…”
严心夏无视裴戎诧异,径直走到床边,将手里保温杯拆开,又将饭菜盛出来。
“老吃外卖伤也好得慢些。”严心夏自说自话,“这都是跟阿姨学着做,你尝尝。”
裴戎单手撑起身来,“心夏,昨天说…”
“知道啊。”严心夏打断他话,“你说你跟他还没在起,可能会在起,但是也可能不会在起,虽然回来晚,但是还有机会不是吗?”
裴戎张张嘴,这刻,他仿佛看到中学时期严心夏,严心夏是个有自己想法人,不会受到外界干扰,为达到目,他会而再再而三尝试。
严心夏太解裴戎,给他点儿压力,在退步,裴戎心软,很少给人脸色看,也不会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。
“你哪怕只拿当老朋友,也不该拒绝。”
裴戎靠在床头上,勉为其难地说句“谢谢”。
有共同回忆两人是不会冷场,只要严心夏愿意抛出话题,裴戎总会和他搭上两句话。
中途护士进来给裴戎输液时,裴戎饭还没吃完,护士特别提醒,“小心手啊,实在不行,让你朋友喂你。”
当着护士面,裴戎只是尴尬地点点头。
等护士出去后,严心夏问道:“需要喂你吗?”
裴戎笑笑,“别闹。”
喂饭裴戎还能拒绝,上厕所是完全得靠严心夏帮忙,裴戎右手打着石膏,输液只能扎左手,他自己没办法拿吊瓶,是严心夏帮他提到厕所。
好在厕所有挂吊瓶地方,严心夏挂好吊瓶,非常体贴道:“好你叫。”
此刻裴戎在想,如果明天还不能出院,他怎都得请个看护。
严心夏在医院陪着裴戎吊完水才离开,临走前,裴戎跟他说:“明天,真不用来,太麻烦你。”
严心夏耸耸肩,“不觉得麻烦,你好好休息,先走。”
病房门关上,裴戎疲惫地举着左手挡在眼前,他不想承严心夏情,人情是这世界上最难还东西。
裴戎输完液,又睡会儿,觉醒来,外面天都黑。
医院就是这样,有人来看望时候,是热闹,人走光,冷清地跟什似,偏偏自己这病房也没安排别病人来住。
医院位置没在市中心,地儿算不上偏僻,但足够清静,都听不到什车声,裴戎懒得开灯,盯着窗户走神,他总觉得好像少什…是什呢?
他猛地想起什,手伸到枕头下去摸手机,今天都这个时间,王寒轻居然还没给他打电话。
这是…出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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