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比较忙,自己去趟德国又不太可能。”
很少有在工作之外,能听到王寒轻说这大段话,这种贴近生活对话,就像是某个女生需要代购化妆品,越是生活化,放到王寒轻身上越是不真实。
王寒轻见赵小岚不说话,以为他很为难,“不行话,自己再想办法。”
“不不不…”赵小岚回过神,“先问问朋友,应该没问题。”
听到赵小岚这说,王寒轻腮帮子松,缓缓吐出口气。
“师父,这个…定要买对吗?”只是寻常聊天,赵小岚问得很谨慎,他没见过他师父吹口琴,也没听说过他师父会口琴,或者本身谁都不解他师父,又或者是拿去送人礼物,送人可能性倒是很大,只是会是谁呢?
“嗯。”东西没买到,王寒轻先说谢谢。
王寒轻客气,反倒让赵小岚不自在,他干笑道:“只是买东西嘛…小事,还以为…”
“以为不让你在办公室聊天?”王寒轻也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,不懂旁人脸色。
话摆上台面讲,总会有人尴尬,赵小岚快要笑不出来,他还试图掩饰,“也没有…”
“知道他们在背地怎说。”
赵小岚鬼使神差地问道:“那他们说是真吗?”
此话出,王寒轻冷眼看着他,他咬住嘴唇,心道自己话怎这多啊?
流言不分大小,都是三人成虎,以讹传讹,人多力量大,真相也会趋向人多方,没人问过王寒轻是不是真。
“在你之前,也有实习生来实习,是面试进来。”王寒轻将“面试进来”这几个字重读,让赵小岚羞愧难当,“有些人以公司老人身份给实习生施压,给实习生安排工作之外事情,还故意刁难,不肯放实习生回自己工作岗位。”
赵小岚也和同事相处段时间,他们也没有那难相处吧,“他们不是挺好嘛…”
“对你挺好。”王寒轻往茶水间外瞥,“因为你是秦赫亲戚。”
赵小岚心脏沉,找不到反驳话,他隐约意识到,他刚刚说错话。
王寒轻叹口气,“你是怎进来,对而言没有差别,想学就该拿出学习态度,你在大学已经偷懒,既然你家有人脉,你有关系,好好利用起来才是正确。”
被扯开遮羞布赵小岚很是难堪,王寒轻直戳他要害,他大学懒懒散散,到工作上也是得过且过,安排给他事情,他好像都做,只是点东西都没学到,还是大学时期欺骗自己那套做派。
“知道…”
王寒轻接杯水递给赵小岚,“进去吧,口琴事情,谢谢你。”
赵小岚握着水杯,个人回到办公室,同事伸出脖子张望,确定王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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