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贺斐离婚,上周你大寿,他们没敢说。”
贺斐立马赶在他老丈人前面开口,“们要是离婚,今天怎还站在这儿啊,你不能自己是单身,就老惦记着们啊?哪有你这样,你是不是单身久出现幻觉?”
大伯母哪有心思管贺斐他俩有没有离婚,她现在心疼谢世友挨打,“贺斐,不管你和谢书衍离婚没有,世友是不是你打!”
“打他干嘛啊?”
贺斐越是否认,谢世友越是嗷嗷叫,“就是你打!昨天跟人喝酒呢,上厕所你就套个麻袋给拖走!就是你!”
“那你瞧见样子吗?”
“没有!”谢世友气急败坏。
“你连样子都没看到,你就说是打,那还说你是喝多,倒打耙。”贺斐晃晃脑袋,“再说,真要是,都套麻袋打你,干嘛还让你知道是打,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吗?你以为谁智商都跟你样啊,说不定是你平时缺德事干多,仇家上门寻仇呢。”
说完,贺斐还脸欠揍地强调,“没打,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没打。”
把谢世友气得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刚想上前来动手,贺斐把谢书衍往身后挡,“堂哥,你小心点,别吓着们衍衍。”
贺斐生怕气不死谢世友,顺手把谢世友往旁边搡,“挨打这事挺晦气,你稍微站远点。”
“爷爷,爸。”贺斐把谢世友晾到边,“堂哥没好事,有好事告诉你们,衍衍怀孕,都仨月。”
“什?!”此话出,众人注意力果真都不在谢世友挨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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