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门,又系好安全带,随后才坐上驾驶座上,他开得很慢,毫不夸张地说比他考驾驶证时候还要慢,他还有话想跟谢书衍说,时间流逝太快,他怕他还没来得及讲出口。
当车停在谢书衍家楼下,尴尬静谧气氛实在叫人难以开口,谢书衍垂着脑袋伸手去按安全带锁扣,说道:“今天晚上谢谢你…”
谢书衍手背热,贺斐伸手盖住他手背,施力将安全带插销又按进去。
“谢老师。”贺斐身子越过副驾驶,“之前…你同学说要来们这儿,什时候来啊,你别忘叫。”
贺斐真不是说说而已,他直都记在心上,他想以谢书衍配偶身份,参加谢书衍朋友聚会。
谢书衍嘴唇微颤,还是没讲出话来。
“都记着。”他想关心谢书衍,谢书衍每件事都惦记在心上,离婚再做这些事情是救赎,他希望亡羊补牢还没有晚。
谢书衍点点头,“嗯。”
“那个…”贺斐还是没有放他走意思,手指情不自禁地摩挲着谢书衍手背,贺斐心急,心里暗骂自己什时候嘴这笨。
谢书衍耐心十足,神色如常地等着贺斐下文。
“反正你也很久没吃药…那些药吃那久也不见好…比药管用。”
谢书衍收紧手指,飞快地垂下眼帘。
贺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连忙道:“不是那个意思,…没耍流氓,意思是,虽然们现在离婚,没法律效益,但是还有责任…于情于理…啧…”
贺斐越说越觉得不对劲,都什跟什啊。
“谢老师,以后…像今晚这种情况…你可以找…也不是…”贺斐顿顿,“任何情况都可以找…你别个人躲在家里声不吭,你要是不愿意打电话,你发消息也行,看得到,定回,也定来,…随叫随到,很乐意帮谢老师做任何事。”
不管是陪谢书衍回家,还是参加朋友聚会,还是像今晚样,只是想吃个宵夜看场电影,贺斐都愿意。
他想把之前没陪谢书衍做过事情,都补回来,如果谢书衍还给他机会,以后想去地方,他也愿意奉陪到底。
谢书衍瞳孔里闪过丝惊讶,像是天空中稍纵即逝烟火。
那句为什就卡在谢书衍嗓子眼,快要问出口时候,又被他活生生地咽回去。
刨根问底太多,如果并没有他想要答案,他怕他会失望。
“谢谢。”
谢书衍习惯用平静来掩盖眼里情绪,他像是汪湖水,风吹过,物略过,都会掀起涟漪,片刻后还是会回复昔日安宁。
贺斐试探,就好比投入湖面石子,不是大风大浪,是唤醒不谢书衍心。
除非贺斐有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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