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继续不高兴，贺斐往谢书衍身边靠近，信息素也随之侵略
过来。
“谢老师，你
课代表，平时和你很亲近？”
这哪话，都是学生，课代表也只是多项收发作业工作，谈不上亲近吧。
贺斐信息素味儿别人闻来有些冲，谢书衍莫名觉得安神，贺斐低语声音，让他眼皮也黏黏糊糊，贺斐最好哪都别走，能陪着他午休
会儿。
由于眼睛干涩，眼皮沉重，谢书衍不停地眨着双眼，贺斐越靠越近，指尖抵在谢书衍睫毛上，谢书衍瞠着双眼，眼泪都快掉下来。
谢书衍眼眶泛着红血丝，大概是太累没睡好，贺斐看着不是滋味，瞬时收起醋意，连刨根问底冲动都没。
他用手背贴着谢书衍脸颊，“你是不是困？”
谢书衍困意绵绵样子，要说不是贺斐都不信。
贺斐起身把饭盒收拾起来，重新坐到谢书衍身边，“你睡会儿，等你醒
再走。”
谢书衍阖上眼睛没两分钟，贺斐手机响，趴在桌上人睡眼惺忪地看着贺斐，贺斐本能地伸手捂住谢书衍眼睛。
看来电显示是妈妈，贺斐还没开口，里头声音恨不得直接冲破电话束缚。
“你又跑哪去！送人你送到南天门是不是？店里也不待，家也不回，你到底想干嘛！”
贺斐“嘶”声，“在衍衍学校，什
事啊？”
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，贺妈妈都准备开骂，时间没节奏，她不怎信，“你在衍衍学校？”
“是啊，给他送午饭，没别事挂啊。”贺斐揣上手机，拿开捂住谢书衍手，发现谢书衍还睁着双眼睛看着他，“嗨，老太太脾气越来越不好，又找机会骂。”
谢书衍垂着眼睛没说话，原来贺斐回来学校，只是害怕妈妈骂他。
其实他明白贺斐对他态度，每个长辈都在说贺斐不是，贺斐心再大，也会有烦天，只是他不愿意轻易表现出来。
见谢书衍还睁着眼睛，贺斐又催促句，“睡吧，别管。”
这电话却跟闹着玩似，贺斐响过之后，谢书衍又接着响，贺斐把抓起桌上手机，这还不是电话，又是哪个缺心眼儿弹视频。
怎这天到晚，谁都爱给谢书衍弹视频啊，又不是他家电视机。
谢书衍看眼名字，眼神光都闪下，想要从贺斐手里拿过来，贺斐微微躲，“帮你接。”
谢书衍竟然没拒绝，接通视频瞬间，镜头里是长娃娃脸男人，看到谢书衍这边是两个人，这人先是愣，旋即又闹喳喳。
“衍衍！这是贺斐吧！”
贺斐有点尴尬，别人认识他，他不记得对方是谁。
谢书衍趴在桌上，将半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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