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药,有alpha陪伴和爱抚,同样能缓解假性发情,能少用药…”
贺斐逐渐听不进去阿玉说什,他早就知道谢书衍腺体脆弱,结婚第天起,就有人不断地提醒他,可他从未放在心上。
被自己永久标记不就好吗?即便是脆弱还能脆弱到哪个份儿上,贺斐还会时不时半开玩笑地和谢书衍说句,“谢老师真金贵。”
谢书衍当时是什表情,在贺斐印象中,谢书衍总是脸淡漠,默不作声地继续做自己事情。
当时贺斐觉得谢书衍过分高傲,对自己置若罔闻,他从未想过是自己说话太混账,也从未彻彻底底理解到谢书衍身体差意思。
粗心只是借口,有心人即便是翻山越岭,也会想尽办法披荆斩棘,他对谢书衍是没放在心上。
挂电话贺斐,迷茫地坐在沙发上,谁有事没事去琢磨生活中细节,可当他细细回味时候,才觉得触目惊心。
铺天盖地愧疚感,让贺斐想要立马见到谢书衍,但在这个普通晚上,他找不到个像样借口,大半夜突然出现在前妻面前。
贺斐垂着双眼看着脚边塑料袋走神,猛然之间,他反应过来,这不是有个现成借口吗?
他没给谢书衍打电话,因为他知道,这个点谢书衍会找各自理由不让他过去,他不想给谢书衍这样机会。
车子开进谢书衍所在小区,这片全是低层住宅,早在两人结婚前,谢书衍就个人住在这里,比起他们婚后房子,这里离谢书衍上课学校稍远点。
贺斐把趁往里多开截儿,看着漆黑片窗户,他转动着无名指上戒指,早就习惯婚戒存在,贺斐到现在都没摘,他喃喃道:“还没回家?”
他将车子停在路边,目不转睛地盯着来时路,直到辆摩托车载着两人驶到谢书衍家楼下。
谢书衍中午从医院出来,下午还得回学校上课。
隔离贴存在感太强,很难让谢书衍忽视,上完晚自习后他觉得格外疲惫,等到学生陆陆续续出教学楼,他才慢吞吞收拾完东西,刚出办公室,被季剑禹拦下。
季剑禹是他教班级学生,个在读高三alpha,站起比谢书衍还冒半个脑袋。
“你不舒服?”季剑禹省略老师称呼,有些强硬地想要去摸谢书衍额头。
谢书衍本能地躲开,眉头紧蹙,“你怎还不回宿舍?”
“你今天为什调课?作为课代表不该解下吗?”
正如季剑禹所说,他是谢书衍课代表,当初分科后,他主动要求当课代表时,谢书衍有些诧异。
原因很简单,给老师印象深刻大概有两种学生,种成绩极其拔尖,另种是特别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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