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来是种什感觉,自己才结束段不叫感情感情,后遗症居然这严重,他还没有做好重新开始准备。
贺斐没有多想,重新点火往家里开去。
今天比以往早太多,可家里漆黑片,没人给他留灯,之前他玩晚,回家时玄关处灯都是亮,谢书衍这个时间段定在家。
有时不会去珍惜,没又过分想念。
贺斐没有开灯,摸黑往沙发上靠,脑子里又忍不住回忆和谢书衍过往。
说是谢书衍接他回家,可自己脑子热把人欺负脚都站不稳,贺斐只能叫代驾把他俩送回去。
回到家谢书衍还没缓过劲儿来,贺斐每每回头看谢书衍时,都能注意到谢书衍微微发抖身体。
酒劲儿醒大半贺斐有些内疚,帮人把换洗衣裤放到卧室浴室里,“你洗个澡?”
人被自己目送进卧室,贺斐骂骂咧咧地往另间浴室走,“鬼迷心窍。”
等贺斐打着哈欠回到卧室里,浴室灯还亮着,谢书衍还躲在里面不肯出来。
贺斐哪见过这种阵仗,忐忑不安地敲敲浴室门,“谢老师,你还没好吗?”
里面没人回应他,这让睡意绵绵贺斐愣,他没得到谢书衍同意,直接打开浴室,谢书衍抱着膝盖缩成团坐在浴缸里。
浴室门打开瞬间,他才抬头看眼。
贺斐试试水温,水都凉,他想赶紧把人弄起来,“哪不舒服啊?…”他也没怎着啊,谢书衍反应怎这大。
上学那会儿生理课,贺斐也没怎认真听,他只记得说omega天生柔软,需要alpha信息素保护,可他忘后半句,爱才是保护,四溢信息素是掠夺,他俨然已经忘,他醉醺醺时候,信息素味道有骇人。
贺斐把人从水里抱出来,谢书衍体温高得有些不正常,贺斐第个想到是发情期。
可除体温偏高,谢书衍信息素变化并不热烈,甚至说还有点花败腐烂味儿。
贺斐将人放到床上,只有干着急份儿,“带你去医院。”
谢书衍颤颤巍巍地揪住贺斐衣角,“不用…书房…药箱里有注射剂…”
贺斐是个急性子,这会儿他都喉咙冒烟,也没问谢书衍是什药,将整个医药箱抱过来。
“哪个?”
谢书衍指指黄色包装药盒,贺斐立马拆开来,这种注射剂用法和抑制剂样,打在腺体位置,贺斐极其不熟练地帮谢书衍打针,硬生生地给他急出身汗。
末,他瞥药盒眼,谢书衍平时喝药不少,结婚除再也没使用过抑制剂,其他药样没减。
“这什药啊?”贺斐对这些瓶瓶罐罐没有研究,打完才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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