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有些问题,但她又暂时想不明白问题在哪里。
抹掉脸上泪水,炀春雪从衣襟里拿出个小瓷瓶,声音还是抑制不住有些颤抖:“晨玉振交,到手上。让见到,你们之后,问该如何。”
她是个怨憎分明人,过去就算与同门交情不深,却也会称晨玉振声晨师兄。但自从知道晨玉振所作所为,她便开始直呼其名。
嵇远寒将殷九霄交代话告诉炀春雪。
离开山洞前,炀春雪停下步子,犹豫片刻,扭头问出直压在心上问题:“晨玉振说,你与殷翊,感情甚笃。路行来,你俩相伴,他说他看,得出殷翊,对你心思,很不般。”
“嵇远寒你,又如何想?”
嵇远寒愣在当场。
“若是真,若你负他,定不会,放过你。”炀春雪身影如幻影般迅速消失,怪腔怪调话语却在山洞内徘徊不去。
嵇远寒手里拿着炀春雪离开前扔过来火折子,他怔怔地站在原地,等回过神时,他朝着向着石壁走去,手指触摸着深陷不剑痕。
这些剑痕,全都出自殷九霄之手。
……这次,并非殷九霄和嵇远寒第次来大理栖仙山。
是第二次。
年前,当殷九霄决定让岑河走入自己圈套之前,他们提前来过次栖仙山。
那天,他们走上这座雪山,在半山腰找到这个被雪覆盖小小石洞。进入洞中后,嵇远寒跟在殷九霄背后,注视着主人透着疲倦背影,心有担忧。
那时殷九霄整日睡不着,或许是不愿在睡觉中浪费为复仇准备时间,每日除偶尔休憩便是练剑。
对于过目不忘,奇经八脉在蔚非尘开拓下无比坚韧,拥有绝无仅有强大内力主人而言,他使出每剑都比世间大部分剑客要厉害。
然而,主人仍然像是被某种危机感追逐着,不断地向前走,似乎是想用手中剑,斩断身上桎梏。
殷九霄待在此地三天三夜,最后似是想通什,亦准备放弃什,在火折子早就用完那日,转身看向嵇远寒,在适应洞内光线,幽暗视界里,殷九霄孤独地站在不远处,对他说:“要练成圆满灵枢剑法,需无欲无求,于而言难如登天。”
殷九霄从他侧身而过:“阿寒,出去吧。”
洞外风雪不知何时停,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,映照在皑皑白雪上,闪耀夺目。
殷九霄抬起手中剑对准阳光,抹流萤仿佛自剑身上滑过,嵇远寒注意到殷九霄双眸从剑刃移向剑柄上火红流苏鸳鸯香囊,此时,香囊与流苏在空中不断摇摆。
“要不是有爹身功力,至今还是个花架子。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终究是个没有任何武功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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