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远寒在殷九霄还未应战林韫之前就离开热闹悬崖,他隐匿气息,离开吵闹人群朝山下走去。
脚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声音,呼出白气迅疾地消失在身后。
盏茶功夫不到,嵇远寒已行至半山腰,当看到因为风雪再起,即将被雪掩埋山石岩洞后,嵇远寒走入山洞。
这山洞便是先前殷九霄半路对他说过地方。
进入有些昏暗山洞,嵇远寒拿出火折子点燃。
在仅有火光照耀下,眼望去,只见洞内布满深浅不剑痕,触目惊心。嵇远寒仿佛看到位剑客曾受于制瓶颈然后到此,无法突破产生焦躁最终造就石壁上道道剑伤,让人看眼都觉得阴郁惶惑。
嵇远寒收起恻然,无视着头顶排排似乎随时掉下来扎在人身上冰锥子,走约莫五十步,深入越来越窄小洞内。就在这时,猝不及防,柄飞刀朝着嵇远寒面目袭来,他抬手双指夹住飞刀,火折子火光晃动,没有任何气息波动四周,沉声道:“出来吧。”
道光芒飞至嵇远寒眼前,火折子落地瞬间,嵇远寒接住自己先前故意扔在地上小石子。
随着石子入手,抹穿黑色短打衣裙倩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前方。
掉落在地火折子不知何时到女子手中,火光映照出女子容貌,娇俏可爱,眉目间却带着哀愁,如朵含苞待放却又不敢面对世间风雨娇花。
若是普通人看到这般女子大概会情不自禁产生怜惜之情,可惜站在这里人是嵇远寒。
“晨玉振说,你现在叫,回原来,名姓,该称你作,嵇远寒。”女子声音如黄鹂出谷,但言语之间和普通人断句非常不同,腔调极其怪异,每说四个字必须停顿下才继续说,“他把这封,信笺交到,手上,里面说,可是真?”
嵇远寒看着女子左手,也就是春裳楼楼主炀春雪手里被攥得皱巴巴信。他知道殷九霄在信中用三言两语概括阮冥嫁祸之事,要是轮迴谷其他人看到绝不会相信,但炀春雪却不同。
当年,殷九霄和五楼楼主内炀春雪关系最为要好些,虽然不及和阮冥这个师弟,但炀春雪却是最常去藏书楼找殷九霄聊天人。不久前,殷九霄对嵇远寒提过,当初在梦中,他被带回生死狱个月,炀春雪都被阮冥派出去办事,直到他得知真相,也还是没见到炀春雪。
后来那场追杀,炀春雪也在其中,那时殷九霄已是万念俱灰,知道再怎解释也抵不过阮冥个“杀”字,所以个字也没说。炀春雪也应是听阮冥家之言,眼里有恨,全程冷眼旁观,没有动手。
那日,殷九霄看出炀春雪对自己极其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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