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有的自信张扬。
“这也没什么不好。”岑河说完也不再留在南院,毕竟马上要出发去大理栖仙山,一来一回就要两个多月,他不放心让喻璞瑜一个人留在家中那么久,还要准备很多东西备着路上照料喻璞瑜用。
薛筎的一月一换的药方确实有效,至少喻璞瑜坐在舒适宽敞的马车内,不会像过去那般动不动就头晕犯恶,所以可以跟着他一起出门了,到时坐在车厢里,做好保暖听他们说话总是可以的。
岑河急匆匆来又急匆匆走,殷九霄重新坐下后剥了一颗荔枝。
他打量着晶莹剔透的果肉,吃下后口感冰凉味道极甜,故又剥了一颗,叫了嵇远寒出来。
嵇远寒以为是有什么事,急急忙忙出来,一看殷九霄手里的荔枝,顿了顿脚步,看人板了板脸才弯腰张嘴吃了下去。
歆黄鹄还是心无旁骛只知练枪,似乎懒得看他们一眼。
此后某一日,一只翱翔天际的海东青飞到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,解下纸条和一个小药瓶,然后又将一张早就写好的纸条系在海东青小腿上,手臂一杨,海东青又即刻飞向天空远去。
这只海东青是薛筎养的,后来薛筎送给殷九霄,又被殷九霄寄养在了岑府好吃好喝伺候着,各处跑腿十分懂事和勤快。
殷九霄三人和岑河的队伍分成两路,各自前往大理栖仙山。
自从歆黄鹄得知真相后,脸上就没了笑容,只是默默地和殷嵇二人同行,很少再说话。
殷九霄当做没歆黄鹄这个人,口中阿寒阿寒的唤着,嵇远寒亦照旧事事听命。
表面看似一成不变,殷九霄却知道,自从上次一吻过后,嵇远寒又开始不敢正视自己,仿佛多看一眼便是对他的亵渎,这让殷九霄恨不得下个命令让嵇远寒时时刻刻看着自己,眼里心里只有自己才好。
头戴幂蓠的三人策马前行,途经一些城郡时会落脚歇息。
因为最近多的是前往栖仙山旁观武林大会的江湖人,客栈见多了神秘的人士,看到遮掩容貌之人也没有大惊小怪,按照客官的要求安排两间客房。
殷嵇二人一间,歆黄鹄独自一间。
殷九霄好几次在半梦半醒间抱住嵇远寒,嘴里嘀咕着“并非戏弄,阿寒,你怎就不懂我”此般言语,让本就难以入眠的嵇远寒听去,放在心上,却又不敢去想为什么。
似有一团迷雾充斥在嵇远寒的前方,他明知进入迷雾找到出路是唯一该做的,可却又害怕进去之后会迷失在里面,连旁观的资格都会失去。
主人紧紧抱着他,等他意识到后,发现自己亦轻轻环抱住主人。主人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颈项,气息喷薄,不久前问了他的双唇就在他的颈边,让他心思飘忽。
有人一夜好眠其实别有心思,有人一夜难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