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话,就算嵇远寒韩默认他问题,歆黄鹄仍然不想承认。因为他很早就好几次问过嵇远寒会不会对殷翊那张脸心动,嵇远寒总让他不要亵渎殷翊,他对对方有且只有主仆之情。
只要嵇远寒天没有亲口与他说,他对殷翊另有情谊,他歆黄鹄就会彻底相信,可现在算什?
在他眼里哪里是什主仆情深,反而是殷翊笑意冉冉侧脸,嵇远寒被温暖凝视有些慌张样子,却又并非是厌恶,更像是郝然。
这般嵇远寒,是他从未见过。
这人曾为冬雪楼楼主,便如冬日飞雪,待人接物从来是冷若冰霜,即便是面对后来坐上谷主之位阮冥,亦是那样态度,永远不会低下头颅姿态,却在殷翊面前,像是变个人。
殷九霄余光里是歆黄鹄茫然自失神情,他屈起食指弹,隔空解开歆黄鹄璇玑穴。
歆黄鹄陡然回神,浑身僵硬泄,然后缓缓靠着床榻坐起身,再次正视殷九霄:“你到底想做甚?”
殷九霄对嵇远寒抬起手,嵇远寒会意放下勺子。他吞下口中食物,又口饮下杯中酒,单手撑着半边脸颊斜斜地看向歆黄鹄,言辞淡淡:“歆黄鹄,你们问想做甚,却为何不问问阮冥到底想做甚?”
“知你不会信,但泄露进出轮迴谷方式,让武林世人抢夺轮迴谷秘籍和金银,甚至毒害轮迴谷大部分门人,要承认这些从未做过事,太可笑。”
“你以为会信?”歆黄鹄完全剥去温文尔雅外壳,将冷嘲热讽展现在殷九霄面前。
殷九霄倒下杯酒,轻笑出声,摇头叹息:“阮冥用十数年时间与轮迴谷所有人打好关系,谁都说不出他任何不是,后来更是他替管理整个门派,在你们眼里,不过是个头上顶着阮正卿谷主最宠爱弟子头衔家伙,并不指望你信,可还是想说啊。”
“这些话闷在心里太久,再不对作为曾经同门你说说,怕闷坏对你做出极其残忍事。”殷九霄对面露无畏歆黄鹄敬上杯酒,自己饮下,嗤笑道:“想来你也是不怕。”
殷九霄左手放在桌上虚握着拳,忽感到阵温凉覆在手背上,他反手握住嵇远寒手。
是啊,这世间只有这个人信他陪着他,就够。
他收起适才流露些许脆弱,恢复重生后总是挂在脸上虚假笑容,悠悠问:“你说,下个谁会来?”
语作罢,殷九霄抬手,重新倒满杯中酒液忽然直冲屋顶,酒液在瞬间好似化作滴滴利刃尽数袭向屋顶块砖瓦。
以嵇远寒和歆黄鹄眼力,足以看见殷九霄这手,让真气融进滴滴酒水里,而仅有滴堵住刚刚开个细小孔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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