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翊向前斜移
步，低头看向脸呆滞，脸上两个明显红印
暮秋啸，言辞掩不住咬牙切齿：“你是她人，还是
人？”
暮秋啸愣愣，声音低哑：“是您人。”
“那准许你死吗？”殷翊冷冷道，“命没那
贱，除非你想在这里看到尸体，就答应她要求吧。”
暮秋啸瞳孔收缩，眼下泪痣仿佛泫然欲泣，此般神态转瞬即逝，迷惘迅速从他眼中消失，转变为如既往冷厉：“属下命是您，自己无权做主。”
殷翊道声“很好”。
只白碗递到暮秋啸眼前，他接过白碗，将里面药饮而尽，缓缓起身，真气运转，手持剑，手垂在身侧，漆黑血从左手食指凝聚，与掌心鲜血交融，滴滴落地。
暮秋啸眸光冷冽，与门口花念真四目相对，又重复遍：“命是主人，无权做主。”整个人触即发。
在花念真眼中，殷翊脸上刀疤就像朵绝美花上多只啃食花叶爬虫，让她心有戚戚。
更令她诧异是殷翊神态变化。
原先殷翊，即便生双狐狸眼，眼睛里也没有丝毫狡猾，反而总带着江湖中人少有天真与信任，脸上无时无刻都盘踞骄阳般微笑，于现在那张脸上彻底消失，如今眼望去，只剩下让她沮丧虚假笑意，每句话也充满阴狠。
“花姑娘，你这次找到，如果只是为说那些话，真让很失望。”殷翊看出花念真并无杀意，因为先前吹奏曲子并非是花念真真正实力。所认识武林四杰里，也就只有花念真看似没有做过什伤害自己事。
上辈子，他和花念真关系平平，和林韫等人起与对方游过江南次，当时司徒天干陪在花念真身旁，很少开口，而他不想林韫朋友讨厌自己，还努力讨好这些人……
后来又在林府遇到过次，也没有值得提地方。
而只要想到过去面对这些人时，自己脸上露出笑容有多愚蠢，他就不可遏制地厌恶所有人，包括那个天真作呕自己。
归根究底，他还是不相信这个与三杰交情颇深女人。
思绪如电，殷翊收回心神，脸上维持笑容，慢悠悠道：“与花姑娘应该无仇无怨吧？记得上次见你，是在去年季冬，当时你说自己路游历，途经此地，没想到看到也在，后来们还相谈甚欢番。”他深深地叹口气，眼眸微微眯起，“真好失望啊，原来，你和他们是样。”
花念真不为所动，她神色淡淡：“看来你真都知道。”
话音落下，抹身影消无声息地出现在花念真身旁，雪白娇嫩脖颈边多出把冒着寒光长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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