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秋秋证件事情。
这种感觉像是拳打在棉花上,就像是有条狗反复跟你横,你真要跟它动武时,有人劝你不要跟畜生计较,若你执意要收拾它,出事狗主人还要反咬你口。
比起恶心李顺,更让秦闯着急是他不能带秋秋走,“不能带他走话,你们会把他怎样呢?”
“这里结案后,就送回老挝。”
秦闯在派出所陪秋秋夜,哪怕秦闯什都没说,秋秋都能感觉到隐隐不安,半夜醒后趴在秦闯胸口,眼巴巴看着他。
半天功夫,秦闯下巴上,胡渣是密密麻麻,又坚韧又扎手,像是沧桑好多岁,秋秋伸出手指摸摸。
他什时候能替秦闯刮刮胡子,什时候能回到车上,什时候能再回次秦闯家里,明明都是些平凡简单事情,秋秋却觉得很难实现。
第二天早,秦闯在派出所见到蔫儿李顺,李顺被民警教育后,整个人无生趣,再看到秦闯凌冽眼神,个哆嗦,匆匆忙忙从派出所跑出去。
李顺事情算是不之,秦闯只能干吃哑巴亏,现在他更担心是秋秋证件问题,他没遇到过这种事情,民警告诉他些,剩下得靠他自己去奔波。
秋秋要被送回老挝事情是板上钉钉,秦闯现在只能回宾馆收拾收拾证件,跟着起过去,和秋秋好说歹说,终于泪眼汪汪答应秦闯,肯跟着民警先过关,等秦闯急匆匆回到宾馆时,阿兰竟然带着个年轻男人等在楼下。
“闯哥…”阿兰说话依旧抑扬顿挫,上前后略带埋怨道,“昨天就来找过你,你不在…”阿兰好奇看看秦闯身后,简直是稀奇,小尾巴样人居然不在,再看看秦闯凝重神色,阿兰问道,“那小孩呢?”
秦闯没时间跟阿兰打太极,正准备摆摆手往楼上走,猛然想起阿兰不就是外国人,要什证件她不最清楚。
想到这些,秦闯犹豫,双手在裤腿上擦擦汗,干笑声,无奈道,“被遣送回国…想跟你打听件事,他要是过来话,手续要怎办?”
阿兰倒也不太意外,耸耸肩,“先前就想提醒你…看他样子,像是被卖过来吧?”
秦闯不置可否,阿兰摊着手,“怎会被遣送回去?”照理说,这边遍地都是越南老挝人,民警也不会逮着人查证件。
将李顺跟胡拿事情跟阿兰大致说个清楚,提起李顺,秦闯越想越气,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。
阿兰笑笑,双臂抱在胸前,“其实真想出口气,告诉李顺媳妇不就行。”确,照着李顺媳妇泼辣性格,两人估计得闹个天翻地覆,阿兰又道,“不过当然是先找个没人地方,蒙头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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