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昨夜秦闯犯浑样子,他推推不清醒秦闯。
被逮个正着,秦闯也不尴尬,低头咬在秋秋鼻尖上,很快又松开,“醒啦。”
浅浅牙印留在秋秋鼻尖上,看着有些滑稽,他瞪秦闯眼,怎醒着醉着都是个德行呢?还咬人,点都不讲道理。
秦闯觉得有趣,笑道,“哟!瞪,嗯?终于有点脾气啊!”
嬉皮笑脸让秋秋觉得总不是什好话,又怄自己听不懂秦闯意思,推推他,示意他让开,让自己好下床。
秦闯这人跟狗皮膏药似得,秋秋走到哪,他便黏到哪,嘴里叭叭说个不停,明明知道秋秋听不懂,也不要知道他是图什。
眼看快三十秦闯,早就忘喜欢个人是什感觉,空窗期这久,终于遇上秋秋,有种久旱逢甘霖感觉,想要股脑将所有热情,都表达出来,急切又不得法。
这种感觉过于强烈,以至于他不再计较秋秋是不是女孩,也不去琢磨自己怎就喜欢男。
秦闯脸皮厚得像是城墙转拐还得加块钻,但对秋秋耍无赖还是有度,他知道秋秋没有真烦他,惹急后,还会莫名流露出股娇羞来。
两人在楼下吃点早饭,春卷加几个包子,还有刚出锅油条,长年累月在车上,很少有机会能这悠闲吃上热腾腾早饭。
秋秋好养活,除不爱腥味东西,其他都来者不拒,不挑三拣四,也不娇气。
吃完饭就得去汽修店取车,这条熟悉道路来来回回走几次,秋秋都记得,想到阿兰古怪神情,他很不自在,很想求秦闯别去汽修店。
秦闯习惯性拉住秋秋手,告诉他接下来行程,“去取车,去咱们得去上货出关,正好看看你想要逆变器。”
阿兰这女人平时没事就站在店门口,秦闯来赶忙迎上来,熟练像是在特地等他样。
“闯哥”阿兰抖抖指尖烟灰,“来取车啊,你要东西都给你装好,你那货箱也顺便上漆。”
秦闯没有要求货箱上漆,说道,“麻烦你,正好算算共多少钱。”
“上漆算吧,逆变器跟你算八百,其他人工费,七七八八加起来千二吧。”说完又提醒道,“你再看看有什地方不满意,弄好你好出关啊。”
检查车子性能是出车前必要工序,秦闯拍拍秋秋手背,示意他等着,绕到车头去。
秋秋原地站着,阿兰嘤嘤笑声,“正好工人今早买菠萝蜜,去给你拿。”
见阿兰走又回来,手里端着个盘子递给秋秋,秋秋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,两人僵持着,阿兰先不耐烦道,“拿着啊!这胆小,还是连吃个东西都要秦闯同意啊?”
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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