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过度,颗心扑通扑通跳,又不能跟喝醉酒人计较,气鼓鼓冲洗干净,扯下毛巾揩水,光着屁股出去翻他新衣服。
秦闯老不要脸,看着秋秋屁股蛋子就移不开眼,也光着腚跟着出去。
见秋秋在口袋里找裤子穿,秦闯快步走向他,迅速夺过秋秋手里裤子,“这新买!你穿出去!”
转头又跟包里翻出他自己T恤,冲秋秋道,“穿…穿这个!”正好不用穿裤子。
哪懂秦闯那些个鬼心思,能有裤子遮羞就行,秋秋不计较。
受不秦闯晃着根大鸟,秋秋又给他翻出裤子,秦闯意会偏偏不穿,大摇大摆走到床边躺下。
“闯哥!”秋秋急,追着秦闯要他穿裤子。
秦闯得意道,“诶!多叫几声,求,就穿。”
秋秋就听懂个“诶”,剩下个字个不懂,“闯哥!”
裤子都递到秦闯手边,也就秦闯妈在他小时候,这服侍过他。
跟流氓怎讲道理呢?在秋秋认知里,秦闯还不算流氓,秦闯是个好人,就是喝酒有点混账。
真怕把秋秋逗急,秦闯见好就收,穿好裤子,又拍拍床沿,让秋秋躺上来。
秋秋精疲力尽,也不抗拒跟秦闯起睡,枕着手臂背对秦闯躺下。
“啧。”轮到秦闯不乐意,他把秋秋翻个身,“别背对睡。”
“闯哥…”秋秋现在喊这两个字还算熟练,软绵绵,像是秋秋跟这陌生环境唯联系,除秦闯谁也依靠不,他只有秦闯。
越是这样想,秦闯越是有必要跟秋秋更进步。
身上酒味变得稀薄,他撑着手臂,沉声道,“秋秋…”
“嗯?”秋秋点漆眸子看着他。
“别叫哥。”夜深人静,房间就他俩,滚在张床上,裹着床被子,喝过酒男人,跟懵懵懂懂小男孩,周遭切,都给足秦闯放肆和肆无忌惮借口。
他摸摸秋秋嘴角,“你先前不是会喊老公嘛?喊来听听。”
若是其他人,肯定大骂秦闯不正经,追着他打顿都有可能。
可秋秋给他反应很平静,比竟是没听懂,半张脸躲在被子下,眨眨眼睛。
“老公,喊遍。”秦闯扯下被子,他想好好看看秋秋脸,“老公!”
见秋秋还是不明白,秦闯指指他自己,重复道,“老公…”
“老公…”秋秋迟疑阵,才轻声喊道,他声音很轻,像是不自信,没什底气。
满足臭流氓愿望,秦闯更是得寸进尺,“诶!老公!再喊遍,老公。”
仗着秋秋听不懂占人家便宜,秋秋懵懵懂懂看着他,见秦闯反复重复这两个字,他只能跟着念,“老公…”
秋秋别说不好,就连闯哥都喊得迷迷糊糊,偏偏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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