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陆老师夸奖，不过
还是比较喜欢表演。”洛许弯着唇笑，“搞营销
诀窍倒是可以跟陆老师您交流
下。”
陆堪言挑
下眉：“嗯？”
洛许看着他：“诀窍很简单，找个冤大头当消费者就可以啦。”
“没理解错话，你意思是说，就是那个冤大头？”陆堪言眯眯眼。
洛许赞赏道：“陆老师您理解能力果然很好。”
陆堪言觉得好气又好笑，瞌睡都清醒几分：“你就这
缺那几千块钱？”
洛许点点头：“每分钱都很缺。”
“缺得这迫不及待？”陆堪言盯着洛许。
洛许想想，认真道：“主要是接下来二十天要断网，也不可能在直播镜头跟前问你要钱。没看见你人就算，到时候天天看着你又不能把钱要回来，直惦记着这个事，很影响心理状态。”
陆堪言嗤笑声：“以前倒不知道你这财迷。”
洛许叹口气：“陆老师，您直接高抬贵手扫扫码好吗，钱货两讫就不打扰您。”
要不是现场还有其他人在，洛许简直想直接把收款二维码怼到陆堪言脸上。拖拖拉拉东句西句干什呢，想赖账啊？
陆堪言凉凉地看着洛许，拿出手机慢吞吞扫码。
看到三千块到账消息通知，洛许神清气爽，正想感谢下陆堪言配合，就见他突然伸出手——很自然地拿走洛许穿薄外套口袋里巧克力。
凌晨风凉，所以洛许出门时候才顺手带件外套穿上。外套口袋不深，块巧克力放在口袋里正好露出小半截包装，挺显眼。
洛许：“……”
洛许要气笑：“你干什呢，还。”
“哟，刚刚不还是尊称吗。”陆堪言已经撕开巧克力外包装，顺便颇有些坏心对洛许晃晃巧克力，“你说，钱货两讫。三块巧克力卖三千，买三送是应该吧？就算是*商也要学会搞优惠。”
“谁还稀罕你这个回头客不成。”洛许懒得再克制，趁着现在没镜头还能翻白眼，他毫不犹豫地对陆堪言露出眼白。
敌对阵营面前，不用讲礼貌和形象。
陆堪言也冲洛许晃晃中指。
洛许收好手机，转身就回自己先前坐位子。
坐下后，对上侧方慕嘉然好奇目光，洛许对她浅浅笑，特别温柔。慕嘉然不好意思地回个笑容，然后收回目光、乖乖坐在位子上不乱看。
有工作人员就待在不远处，脸上依旧是职业微笑。
那时候已经到场三个嘉宾并没有意识到，职业微笑往往有很大可能等于职业假笑。
虽然先前对洛许回答是现在没有在录，但事实上，这个集合点也早就被安装摄像头。
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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