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步走进电梯,前脚刚踏进病房,便听到老太太声音。
“秋肃现在是不是不在乎这个老太婆死活?他都到医院,安排你来打发?”
何禹东闻声走进去,看是陈秋肃司机站在病房门口,“外婆,秋肃又惹您生气?”
老太太身体结实得很,家里谁都知道,是做样子给陈秋肃看,就是想着陈秋肃能早点结婚,延续陈家香火。
何禹东吊儿郎当惯,想到刚刚在楼下看到,张口就来,“您也别生气,兴许人家秋肃已经给您生个重孙呢。”
知道何禹东嘴上没个把门,说话不经过大脑,陈妈妈有些不高兴。
“禹东,你少胡说八道,你以为秋肃跟你样?”陈妈妈知道何禹东多半又是来要钱,没好气道,“你来又是干吗?又找你外婆要钱?”
自己好歹也是半个陈家人,怎到陈家人嘴里,自己就这不堪,连陈秋肃根毫毛都比不上,管他是不是事实,先诋毁下陈秋肃,添油加醋,过过嘴瘾。
“舅妈,可没胡说八道,秋肃抱着个孩子呢,孩子又是哭,又是叫爸爸,你们要不信,问问他司机。”
众人齐齐向司机投去目光,偏偏这事有这巧,司机还真不知道那对父子和陈秋肃到底是什关系。
见司机面露难色,何禹东觉得自己是瞎猫碰死耗子,歪打正着,“不会真是陈秋肃儿子吧?”
司机两头为难,不敢轻易议论老板私事,也不敢对老板家人有所隐瞒,说与不说,都是两头得罪,最后只能将自己知道事情老实交代。
原本只打算给杨陶照个片,没想到人护士拿来衣服让他换,等杨陶做完,让他也去做。
这地方看就是私人医院,自己哪儿有那种闲钱啊,况且打架流点鼻血很正常,用不着小题大做,可奈何人家医生很坚持,非做不可,知道杨陶害怕这些仪器,杨邵招呼他去外面等自己。
杨陶步三回头地出诊疗室,在走廊上前后张望,没看到陈秋肃人影,正以为陈秋肃骗他,护士姐姐把他引到等候室。
“陈叔叔……”看到陈秋肃,杨陶那股子委屈劲儿就上来,爬上陈秋肃膝头,可怜巴巴。
陈秋肃把杨陶往胸前颠颠,“爸爸呢?”
“爸爸让先出来。”那个房间,那些个器械,在杨陶眼里像是会吃人怪物,他又开始担心起爸爸来,直闷闷不乐,幸好人家护士姐姐拿来草莓牛奶,这才没有接着哭。
怀里抱着草莓牛奶,背靠着陈秋肃,杨陶很有安全感,那双大眼睛在等候室里四处打量,看到桌上复读机。
想起爸爸用复读机打人来着,杨陶拆开包装看眼,果然,复读机外壳都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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