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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你也不会投湖自尽了,对吧?”她笑,“我猜在这之前你一定还试过别的结束生命的方法吧。”
他皱眉,一言不发。
她靠近他,踮起脚在他耳边小声道:“我跟你讲,不管哪种方式自尽,断气前都会非常痛苦。但如果你真不想活了,我倒是有法子让你死得舒舒服服。”
他眼睛一亮:“真的?”
她狡黠一笑:“当然。我家世代都是药师,制一颗这样的毒药有多难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药师?”他诧异道,旋即他像是抓到了黑暗里唯一的光亮,一把握住她的手,“你能给我这样的药?”
“能啊。”她一口应允,“不过我有条件。”
“我没有钱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她白他一眼,“只要你陪我过完这一天,我就给你这颗药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快走吧!我还有好多事要做呢!听说市集上还有变戏法的?带我去!啊,还有猫,我想抱抱一只长得很肥的猫,狗也行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