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知道?” “知道知道,以后我就是姑娘你的‘药’。”郎老板拼命点头,旋即又为难道,“只是我这把老骨头,只怕对姑娘来说也没什么用了。” “规矩是规矩,有没有用我说了算。”桃夭白他一眼,“说吧,你的病情。” 郎老板沉默起来,夜色下的银发白得耀眼。 许久之后,他问:“桃夭姑娘,你有过特别艰难的一段日子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