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妈妈巴掌呼在曾鹏背上,发出沉闷声响:“怎说话呢!”
那高壮个大男生,差点儿没被亲妈巴掌打出内伤,阮妈妈听着都觉得吓人,忙拉住她:“没事没事,小孩子开玩笑。”
说着她看眼自家上下两个孩子,叹口气道:“不瞒你说,们家这两个孩子,打小感情就好,要是困困是个女孩,或者们家小北是个女孩,真能结个亲也不错。”
自家看着长大孩子,人品没说,两个孩子感情也好,能肥水不流外人田,那再好不过。
可惜西西年纪不合适,而且两人都没那方面意思,阮妈妈虽然遗憾,倒不至于乱点鸳鸯谱。
再来,殷卓这小伙子很不错呀,跟西西很般配,两人性格刚刚好,起过日子热闹。
阮北觉得曾鹏这位室友可太有意思,就这会儿,他已经笑好几次。
他扒着床边低矮护栏,探头下去,冲秦固坏笑:“童养媳?”
秦固眼眸深深,抬手撑着阮北脑门:“别闹,当心掉下来。”
“叫你呢,你应声嘛。”阮北不依不饶。
秦固看他会儿,笑:“行,你说是就是,晚上要童养媳给你暖床不?”
他要是不答应,阮北还能闹下去,他这坦然说,阮北反而觉出几分尴尬不适来。
悻悻缩回去,阮北小声嘟囔:“不要,这天气热死都。”
这回轮到秦固揪住不放:“那就冬天给你暖。”
他胳膊肘拐下看愣曾鹏:“兄弟,做个见证,等冬天家小相公要是不让上床,你可得帮主持公道。”
曾鹏已经懵,你们这里竹马,是这样相处吗?
要是他铁子敢喊他童养媳,让他暖床,他准把他脑壳锤扁。
曾妈妈见他们还开起玩笑,就知道秦固和阮北是真没把她儿子话当回事,顿时放下心来。
两家人起努力,很快把寝室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阮北把三块床板都擦好,因为要铺褥子没时间晾晒,用干抹布擦,擦完浮尘再铺上两层报纸——
这是阮西提供方法,报纸既能吸潮,放寒暑假时候,把褥子从头卷,被子卷在里面,报纸掀起来盖,不用担心两个月后回学校,拍被子灰尘漫天。
他报纸带有多,帮曾鹏也铺上,正好阮西和殷卓领完东西回来,阮北在上头,按照阮妈妈指示,先铺学校发薄褥子,再铺自家带厚褥子,这来,木板床也没那硬。
曾鹏看看对面明显比自己厚实截垫被,幽幽问:“妈,你咋没给带褥子呢。”
曾妈妈轻咳声,理直气壮道:“你瞅瞅你,身板这壮,你垫薄点儿,活动空间不就大点儿?妈是为你着想。”
曾鹏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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