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生意。
“你这小娃，想
还挺多。”赵老板笑道：“光靠这些散客能挣多少，咱们还给各个饭店送鱼，他把价压低点儿，总有饭店收，咱们又不能去人家饭店闹，不占理儿。”
“他之前，可是两个大鱼摊子，你瞅瞅现在，呵。”
阮北
看，还真是，两边摊主甚至挤占
王家鱼摊部分空间，王渣爹也没敢说什
。
“这人啊，不能作孽，做坏事，准有报应。”赵老板边刮鱼鳞，边悠悠道：“姓王逼死懂事听话又聪明孝顺大儿子，可不就招来个混世魔王？”
这话有点儿不清不楚，阮北正待细问，外头呼啦啦跑进来群小孩子，都是十来岁男孩子，半大个头，大群莽莽撞撞冲过来。
这群小孩在王家鱼摊面前停下，打头个头最高个男孩大大咧咧朝王渣爹伸手：“爸，给
点儿钱。”
王渣爹黑着脸：“昨个儿才拿五十，怎又要。”
男孩皱着眉头嚷嚷：“五十块钱够干啥，还不够兄弟们人买个冰激凌。”
王渣爹脸更黑：“他们没爹没妈吗？要你给他们花钱？谁家孩子，找他们家去！”
那群男孩听，立刻闹起来，两个高壮点儿满脸不忿，推搡着王家小儿子：“王非凡，是你自己要请们，可不是们管你要，请不起就别请，找家长什意思，你个告状精，自己玩儿去吧你！”
“就是，告状精，杀人犯儿子，谁愿意跟你玩！”
“走走走，别搭理他，假大方，死抠门。”
“说谁杀人犯呢！”王渣爹声怒吼，男孩子们四散而逃，转眼跑没踪影。
王非凡气得直跺脚：“你干嘛啊，都怪你，他们都不跟玩儿，请同学吃个冰激凌怎？你怎这小气啊，丢死人！”
“你个小孩子，知道什丢人。”王渣爹对小儿子，点儿都不似对王不凡那般,bao虐。
“爸给你十块，你自己花，别傻乎乎给不认识用。”
“就要请他们，跟他们说好！”王非凡涨红脸，瞪他爸：“谁不知道丢人，别人骂你杀人犯你丢不丢人，你自己丢人，你还想让丢人！”
王渣爹气得阵头晕，扬起巴掌就想打：“你个小兔崽子胡说什！”
王非凡滑溜很，立刻绕到鱼池子后面躲着他爸，不甘示弱道：“才没胡说，就是你把哥逼死，看见，你们起打他，还扒他衣服问他要钱，把他往外撵，哥就跳楼。”
他说：“别以为小就不记得，记得可清楚，你打啊，你敢打，也跳楼，从们家阳台上跳，让你分钱都要不着，以后也没人给你养老！”
王渣爹差点儿晕过去，拿着钱包手抖得跟得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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